两人一边说着,一边沿路朝北走去。
赵云飞冷冷说道:“信不信我一刀要了你的命?你们做下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,死了都白死,恐怕万权亮都不敢报警,直接把你的尸身扔到废井内里去,最后变成一堆骷髅。”
听到保安嘴里说出来的事情,饶是赵云飞胆量不小,也听得身上一阵阵的发冷。
赵云飞想了半天,不得方法,感觉还是应当把事情完整弄清楚,最后狠了狠心,决定对那两个巡查的保安动手,逼问砖厂的事情。
固然这两个巡查的保安所说的事情与万金亮所说“惊天动地”的大事有些不符,但不管是卖小孩、还是废井里的骷髅,对于赵云飞如许的良民来讲,也无异于惊天动地了。
赵云飞闻听此言,抬脚就蹬在保安的肩膀上,将那保安蹬得趴倒在地,随后用一只脚踩着他的脸。
那人道:“这么说,他真强奸太小门生?”
那保安眼中堕泪,双手冒死的比划,意义是别脱手。
“我问甚么你答甚么,闻声没有?”
另一人说道:“嘘,这个别提,谨慎传到老板耳朵里,他比来因为和村里人打斗没占到便宜,表情不好,正想找茬出气呢,我们别往枪口上撞……”
赵云飞低声喝道:“不诚恳,我现在就剁了你……”说着双手持刀,作势欲劈。
只听另一人笑道:“这有甚么希奇的?又不是头一回干这事,有钱人和你想的不一样,只要你想不出来的,没有他们干不出来的…..我说,你撒完尿了没有?大冷的天儿,老这么晾着,也不怕把你的老二冻成冰棍儿。”
只听那保安声音颤抖地说道:“大哥......大哥饶命,我家就在临县住,家里上有老下有小,都指着我赡养呢,我就是一个小保安,可没干过违法的事情啊!”
那保安只感觉脸上一阵剧痛,脸都被踩变形了,疼得他想要大呼,却又叫不出声音来。
左边的保安被吓得一激灵,还没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,就被一条有力的胳膊勒住了脖子,那保安刚要挣扎,忽觉脸上一片温热,一把有些温热的奇特长刀贴在本身鼻子上,吓得他魂飞魄散,再不敢动一下。
“是了,他们这是要告我!”赵云飞心中暗道。
那保安喉咙里收回几声“呜呜”声,脸憋得通红。
这,可真是――惊天动地!
......
赵云飞伏在草丛中,揣摩着这两人说过的话,内心悄悄吃惊,“万金亮所说的惊天动地的大事,是指被囚禁的女人、卖小孩、喝人奶还是指废井内里的骷髅?仿佛又都不是,不管如何说,这一趟算是来对了,万权亮他们竟然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……”
另一人道:“那还能有假,他为甚么住在砖厂里?不就是因为当年被他强奸过的阿谁门生认出了他,团体坐在他家门口堵他,弄得他有家不能回,阿谁门生被他强奸后也疯了,你想啊,如果没做负苦衷,他干吗不敢回家。”
说过两句话后,那保安的情感稳定了一些,答道:“他……他们在屋里喝酒,商……筹议事情,仿佛是要请状师上法院打官司,告一个和他们打……打斗的村民。”
赵云飞将蒙着脸的红领巾略微往上扯了扯,持续问道:“除了这个事情,他们还筹议过甚么大事?”
巡查的两个保安已是将近走到东北角处,赵云飞哈腰捡了一块板砖,在二人身后蹑足靠近,两人自顾谈笑,浑然不觉,赵云飞将板砖高高举起,“啪”的一声响,结健结实的拍在右边阿谁保安的后脑上,那保安回声而倒。
赵云飞将刀尖点在他喉头上,抬起脚来,问道:“地牢是如何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