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毒性的确致死,但起码七日才会完整毒发身亡。”寇凛说着也站起家,从搁在椅子上的兵器匣中拿出一个青瓷瓶,走畴昔递给金鸩,“这是解药。”
殿内只剩下两人时,金鸩向寇凛解释:“四省联军剿匪的当口,陈七和徐珉也在岛上,我正压服他们暂避风头。陈七娘好说,可徐珉这些年一向试图拉拢西洋人和东洋藩主,想从我这里将东南海的主导权抢走,因徐珉顾忌着我和段冲,他不敢明目张胆,此番如果让他晓得我身材有恙,段冲也中了毒,他必然会生乱子。”
寇凛回之以嘲笑:“江护法,你也好样的。”
他话音落下以后,嘴角带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,不再说话了。
正处于怒恨中的金鸩一样一怔,转头看向了寇凛。
“虞家营地。”寇凛瞥着他,气定神闲,“不然本地四周藏那里本官都不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