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云汉心中猜疑,不晓得二哥凌孤帆究竟要干甚么,正待开口扣问,凌孤帆抢着说道:“四弟,快跟我去别的一处。”说罢,凌孤帆又头前带路,冲向别的一处宅子。
说到这里,上官一鹤晒然一笑道: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。事情既已败露,夫复何言。凌护法,我只乞降你一战。”
四人听到司徒掌门叮咛,走到了演武场正中心,从圣云禅师手中竹筒中各自抽出竹签。上官碧霄低头一看,本技艺中竹签上写着一个“子”字,再看中间三人,雷纬地手中竹签上写着“己孕庚”,杜绿海员中竹签则写着“癸孕甲”,诸葛承义手中的则写了一个“丑”字。
说到这里,凤晨光重新上拔下那支金簪子,帮上官碧霄插在头发上,接着说道:“霄儿,这支金簪子是为师当年的嫁奁,名曰缠枝花叶纹金簪,本日就当为师一个小小的见面礼吧。”
二人交来回回比斗了二十余招,还是不分胜负,雷纬地心中焦心,一抖手中长剑,蓦地变幻剑招,使出了残虹剑法。一时候只见雷纬地招招进击,诸葛承义只得舞脱手中长剑,将白猿剑法使得密不通风,紧紧守住流派。
上官碧霄赶快回礼道:“诸葛师弟,你若不是负伤在前,我们鹿死谁手犹未可知。”
三人一前两后,一起向着万佛顶而去。阳云汉边跑边在前面打量前面那人的背影,只见那人一身峨眉派的装束,看着背影非常熟谙的感受,阳云汉心中悄悄纳罕。
上官碧霄赶快谢过凤晨光,这场拜师典礼才算是美满结束,五年一次的峨眉比武大典也落下帷幕。
何况凌护法你是那种清心寡欲,甘于孤单之人,可惜我上官一鹤不是这类人,以是我只能不择手腕,只求抓住这最后的机遇。”
诸葛承义明白上官碧霄一向在容让本身,现在本身内力不支,实是夺魁有望。想到这里,趁上官碧霄换招之际,诸葛承义闪身离开战团,向上官碧霄拱手见礼道:“上官师姐,我们不消再比了,师弟我认输了。”
听到这话,凌孤帆神采一阵惨白,上官一鹤接着说道:“你现在确切身为右护法,那是你自幼就被峨眉派收养,为峨眉派经历了无数次存亡之战,比方十年前的大宋和大契丹之战,更是数度为门派立下大功,这才被掌门看重。
可你没和李护法比较一下么?他二十三岁才拜入庙门,自夺得比武大典头名后,却一飞冲天,现在不但位列左护法,职位还在你之上,并且你又何尝见过李护法被掌门派出去出世入死的?
凌孤帆下认识上前一步,一招通臂拳的“破”手正中上官一鹤前胸。上官一鹤中掌后跌,直接摔落身后那万丈绝壁。凌孤帆也是大吃一惊,忙上前一步伸手去拉,却那里还来得及,只空留下渺渺云烟飘零在空中。
不过上官碧霄到底比杜绿水要年长三岁,功力略微深厚了些。两人缠斗很久后,目睹杜绿水一招“千里惊鸿”攻了过来,上官碧霄不慌不忙使了一招“惊鸿照影”。只见双剑订交,杜绿水连退三步,上官碧霄却只是退后一步,二人高低立判。
只听司徒掌门朗声说道:“同门比武,点到为止。第一场比武由杜绿水对上官碧霄。”
因为先前的内哄,这届峨眉派比武大典可比往届简短了很多,可拜师的典礼倒是毫不含混。世人回到议事大殿内,再次焚香祭告前辈。
杜绿水和上官碧霄各自拔出长剑,躬身见礼后斗在一处。二人同是女子,使的都是峨眉惊鸿剑法,顿时满场中人只见其形也,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,荣曜秋菊,华茂春松。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,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