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云汉听的目瞪口呆,凌孤帆接着说道:“四弟,你听过裴秀的制图六体么?”
司徒掌门听了凌孤帆的禀报,神采乌青。
二人一阵飞掠,来到一处坐落在偏僻位置的院子。此时赶到的峨眉弟子还很少,只要两个弟子守在院子门口,见凌孤帆赶到,赶快躬身见礼道:“凌护法,我和祝师弟二人巡查到此,偶然中发明杜青山师弟住的屋子院门大开着,我们赶快出来检察,发明杜师弟被歹人暗害了。”
听到司徒掌门号召,李剑南抱拳应道:“弟子在。”司徒掌门命令道:“你去调集弟子,搜索本山的每个处所,务必寻觅到敌踪。”李剑南朗声回道:“是。”
两人正在商谈着,阳云汉心尖上俄然出现警悟,一种被人窥视的感受蓦地涌上心头。阳云汉来不及号召凌孤帆,立即拔出腰刀窜到屋外,细心搜索了一番。虽没找到人的踪迹,可却发明堂屋窗户纸上被人戳了一个洞穴。
那绿衣人明显不想以命冒死,变招极快,手中短剑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,如同毒蛇吐信般改刺向身在半空中的仁空法师。仁空法师临危稳定,双手舞动,如同春蚕吐丝般,绵绵不断罩住来袭的短剑。
司徒掌门雷霆大怒道:“不管玄古帮来者是何人,胆敢连杀我两名弟子,必然要叫他有来无回,众位弟子听令。”世人听到掌门要下号令,都是凝神聆听。
司徒掌门又转头冲上官福熙说道:“福熙,你去看望下仁空和圣云两位师伯,看他们二位何时出关。如果两位师伯出关了,你奉告他们,就说本掌门请他们也四周巡查。这玄古帮来犯之敌的武功极其高强,我们要谨慎应对。”
这时凌孤帆微蹙眉头,口中喃喃说道:“东海神岛,东海神岛。”凌孤帆边说边又细心盯着神木上的图案检察,看着看着,他蓦地说道:“四弟,你看这几处小岛中的一座,是不是印记格外深一些?”
紧急关头,只听圣云禅师缓缓开口,一字一字念叨:“唵 阿谟伽 尾卢左曩 摩贺 母捺罗 摩尼 钵纳摩 入缚罗 钵罗嚩多野 吽。”
再看那图案,好多线条蜿蜒盘曲,交叉纵横,不晓得是甚么意义。
只听司徒掌门缓缓说道:“各位弟子,非论玄古帮所为何来,既然他们欺上门来,殛毙我派弟子,我们岂能善罢甘休。剑南。”
凌孤帆看到阳云汉前面的行动,早就晓得环境有异,现在听到这话,也是心中凛然,赶快叮咛道:“四弟,你快将神木收好,然后赶归去照看溪儿,我立即出去搜索一番。”
凌孤帆说道:“这是一幅海图啊,你看这些线条,都是河道山川和海岸沿线,那大片的地区应当是海疆,而那些大小不一的小点,倒是岛礁。”
上官福熙听到掌门叮咛,赶快应道:“弟子服从。”
二人返回到世人身边,李剑南冲司徒玄印说道:“掌门师父,树上刻了四个字,‘玄古帮杀’。看来我方才是妄加测度,雷师弟实为玄古帮所害。这玄古帮实在是胆小妄为,竟敢跑到我峨眉山来明目张胆地行凶,还请掌门师父决计。”
阳云汉见司徒掌门连下四道号令,安排的井井有条,心中也是敬佩,暗自感慨司徒玄印不愧是大派掌门,气度雍容,临危稳定。
世人得令纷繁散去,阳云汉自是跟从凌孤帆到峨眉山各处叮咛护山弟子进步警戒。出乎阳云汉料想的是,李剑南带领的那一队峨眉弟子巡山以后,竟没有发明玄古帮入侵之敌涓滴踪迹。
那绿衣人只感到本技艺中短剑竟好似被呆滞了般,再难以向前推动分毫。绿衣人赶快猛地撤剑,摆脱开仁空法师天蚕手的束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