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,不成,公主乃是令媛之躯,怎可轻言自戕!”,一旁的青奴急的胡子乱颤道。
郭信自小只和贺横这般的野小子一起放羊玩耍,从未逗过女孩,见那公主如许急吼吼的模样,倒是感觉非常好玩。出的洞外,将那公主放在门口道:抱抱你就这般大惊小怪,刚才另有拿刀捅了我呢!
那公主撅起小嘴昂然道:呸!谁是契丹狗,既然死在你这小贼手上,姑奶奶我就奉告你也无妨,正如刚才青奴所言,姑奶奶就是草原望族鲜卑族的王家传人拓跋嫣然,我父亲就是鲜卑王拓跋彦。
半柱香工夫,那洞外的老者道:公主,我们都转动不得,怕是被点了穴道了吧?
那老者在洞外应道:青奴暮年跟从大汗,有中原武师入宫为大汗练习中原武功,此中就有一门是点穴功,说是人身上有无数个穴道,如果找准了学位,使了力点中,人就会在一时半会只见不能转动,周身另有酸麻之感,青奴身上就有这类酸麻之感。
郭信见那公主挡住了出洞口之路,又见那洞外的肥大老者眼里尽是可惜,料定不会太多难堪于他。因而内心策画好,如果那公主尖刀刺了下来,他便抽身后退,那公主使力猛了些后,一时便会没法收回刀刃,郭信可趁此时从那公主身侧跳出洞去,是否可就此脱身,就看洞外那老者是否难堪他了。
“阿弥陀佛,杀生害命本不是仁慈之举,既然两厢本无仇恨,何必伤人道命?”,空谷当中传来一声,那声音如高山蓦地,如流水般宛转婉转。
那公主意无人应她,举起手中短刀又向郭信前胸刺来。郭信也闻声那山谷传来的语声,却也并未见到是何人传来的语声。深处险境,得空多想,存亡毫发之间,只是策画着如何能脱身为妙!
却说郭信料定必死之时,却见那公主并不向前,只是举着刀刃立在洞口,纹丝不动,如一尊石雕普通。
“呸!谁骗你来着,你这小贼倒是有点见地,如你所言,我鲜卑先祖创建北魏,后被逆臣篡位,几经战乱争斗,落得个国破族散的地步,我父恰是鲜卑王家后嗣拓跋氏先人,一心想聚天下鲜卑族人重壮我鲜卑帝国声望,大业将成之时,却不想那耶律阿保机先行了一步,他将契丹八部首级尽数擒杀,同一契丹各部,贼势甚众,几经攻伐,将大漠之上的各别族搏斗殆尽,父汗也调集了天下的鲜卑族人,共同抗御那契丹狗,几番厮杀,两边死伤惨痛,耶律阿保机以两族媾和为名,约父汗相会,父汗也深深感受这般杀伐下去,两族都难以图存,承诺和解,却不想那耶律阿保机卑鄙小人,在酒中下了西域慢性毒药,父汗回帐三今后就暴毙而亡!”,拓跋嫣然说到悲伤处,不由泪如泉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