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信上来了犟脾气,不睬萧燕燕。
郭信一时语塞,不晓得说甚么好,只挠挠头立在那边傻笑。
耶律贤见郭信并不睬会萧燕燕,内心倒是有几分佩服这个黑小子有几分骨气。呵呵笑道:“信儿和岳母大人是一个脾气,朕非常钦慕,若说这建功立业吗,倒是有很多机遇,就是不晓得你怕不怕辛苦了?”
萧燕燕皱眉责怪郭信道:“信儿,莫要说大话!”
这一日,宫里的寺人又来传话,皇后召郭信道宫里问话。这已经司空见惯了,郭信清算装束,坐上来接的肩舆到了宫里。
耶律贤恍然大悟道:“哈哈,本来是朕的忽视,皇后见怪的是,岳母大人乃是汉人,后因故迁到辽东,那朕就封岳母一个汉家的封号吧!听闻岳父大人当年乃是齐鲁人,朕就封岳母为齐国夫人,你看如何?”
郭夫人连连摆手道:“不成不成,我一个民女,于国度没有任何功绩,怎可受这高贵封号?”
郭夫人见这耶律贤也是一表人才,对本身又非常恭敬,晓得萧燕燕在宫里也必定是得宠,内心美滋滋,忙回皇上道:“陛下亲临,折煞民女了!”
郭夫人还要推让,萧燕燕笑盈盈的托着郭夫人跪地谢恩,嘴里不住的说道:“岂有国母的母亲没有封号之理,你若不受了这封号,是折了大辽的庄严!”郭夫人听萧燕燕说的也有一番事理,只得跪地谢了恩。耶律贤哈哈大笑,仓猝搀扶起来郭夫人道:“今后岳母大人位极一品诰命夫人,俸禄可与王爷相称,岳母大人可对劲否?”郭夫人忙摆手道:“陛下,这可使不得,我一个乡间老婆子,为了国体才不得不受了这封号再领俸禄就说不畴昔了,求陛下开恩免除老身的俸禄,我这女儿如何着也不能让我这老婆子饿死不成!”
寒冬寒岁,眨眼之间郭信到上京已然是约莫有一年不足了。这一日宫里传出动静,说是萧燕燕有喜了,大辽天子耶律贤初为人父,大喜过望,太医将这动静刚一报送就赏银千两,大赦天下。郭信内心也为这个姐姐欢畅,有了孩子,如果王子,那便更是母以子贵了,即使是女孩,也是长公主,陛下也必定是宠嬖有加,姐姐此后天然更加得宠了。
耶律贤温言道:“皇后那里话,朕有言在先,皇后便是朕,皇后的弟弟天然也就是朕的弟弟,朕又如何能让皇后去凶恶之地。面前倒是有一个建功的机遇,若说凶恶倒是没有,只是路途悠远,来回也要一二年才气返来,需求吃的一番辛苦。若说我契丹人最是不怕的就是一个苦字,只是不晓得我这汉家的国舅是不是也能不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