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信见两位大师说到正酣处,却都来望向本身,不由莫名其妙,一时之间不知该说甚么才好。
郭信听三难大师言之有理,只是俄然冒出来个喇嘛,一下子就多出来个师父,郭信内心还是有些俄然,昂首见空智大师挠挠秃顶,咧着大嘴呵呵笑着,眼里尽是希冀,这边三难大师努努嘴,郭信再无他想,向着空智大师磕了三个响头道:“二师父,徒儿这厢有礼了!”
空智大师久居高原大漠,见到的都是直来直去的男人,从未碰到如郭信这般说话委宛动听之人,这番话说出来,既解了空智大师的心结,也令贰内心暖洋洋。听到此处,空智呵呵笑道:“洒家一身本领,不要你贡献甚么,你就是把你这脑筋多往我这用用,把这龙象般若功学好,在武林中闯着名号,他朝有人问你是何人授你武功,你就说是藏边古寺传人空智大师所传,这就算是对师父的大大的贡献了。你那大徒弟那点本领,你就少去理睬他了,免得迟误学端庄工夫的时候。”
三难大师微微点头,对郭信又道:“信儿,龙象般若功固然一定高出少林武功,但是你资质甚佳,又对武学非常用心,为师信赖,几年内你必定在此神功之上有所大成。到当时走遍江湖,有何难事?”
郭信此时别无他念,见三难大师使出平生内力,深为那空智大师担忧,郭信虽不知三难大师功力多少,但晓得凭师父几十年的内力,如果击到空智大师肉身之上,空智大师一点防备皆无,几无生望了。郭信想到此处,救人要紧,顾不得本身尚未真正学得工夫,本无半点内力,一把向空智大师推去,本意是要将空智大师推开。却不晓得如果那空智大师侧身躲开这一记重掌,郭信附身而上,也定然受不了这重重一掌。
那空智大师却立在那边并不躲闪,只见他双眼微沉,右手抬起,腕上回旋用力,向着三难大师方向悄悄挥去。郭信一心不想让空智受伤,双手推到空智侧臂,那空智大师身子却如泰山普通耸峙不动。
空智听闻,仓猝放手,咧开大嘴挠挠脑袋道:“嘿嘿!我只道你是个精干的娃子,却健忘了你还未曾修炼半点内功。莫怕,此后你跟了为师,练了咱家的龙象般若功,天然这身子会如金刚铁打普通了。只是这一样都是徒弟,为何呼我为二师父,莫非还嫌洒家本领不济,不如那老伴计不成?”
三难大师微浅笑道:“信儿故意,空智大师并未出重手,为师无恙。你方才可看出甚么没有?”
三难摆了摆手道:“信儿,为师晓得你所顾虑,怕将来有叛离师门之嫌。你大可不必,一者为师另有本领教你,固然为师的本领不如龙象般若功那般令武林震惊,但是武功与读书同理,多学多用,活学活用方能精益求精,所觉得师仍然是你的开蒙师父,只要你还认得,为师便毕生是你的师父,二者空智大师托你答复藏边古寺,学武之人,以侠义为先,即使空智大师不教你武功,你听得此事,如果举手之间可做成,莫非不为之吗?再者,达摩祖师爷乃是天竺神僧,出高原,行大漠,进中原,传经授法,何时有流派之见,藏边密宗和中原禅宗皆其为祖师爷,如此,信儿不必多虑了!”
三难大师并不搭话,飞身跳出丈外,单手翻转回旋,运出平生内力,蓦地一转,向空智大师击来。【零↑九△小↓說△網】
空智大师哈哈大笑,说道:“老伴计俄然发难,二十年未见面,还要谈谈洒家的底,嘿嘿!”
空智听闻此言,双眼低垂,早没了方才的豪气,仿佛非常绝望。
郭信拜了一拜道:“不敢,徒弟莫怪,既然我先拜三难大师为师,天然有先来后到,徒弟既然和我大徒弟是孩提老友,还在乎这排名前后吗?信儿会一样用心学两位徒弟的武功,也一样贡献两位恩师的…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