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宗主沉吟半响,气急废弛道:还能如何办,我竟然忘了这郭兴与这老太婆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,唉!现在这是个废人,一时半刻就要死在这里了,嘴上塞住,抬到乱葬岗扔了吧!
那妇人昂首服从,并不言语。
那妇人呵呵笑道:郭掌门另故意体贴此事,别忘了,老身另有一笔账要和郭掌门好好算一算呢。
那妇人呵呵笑道:有解药还叫甚么要性命的碎心针,我这毒药是我当家的在神农架独家配置的,老身不晓得配方,现在他已经归西了,无药可解了,哈哈!
郭兴瞋目道:我等与你伉俪二人无冤无仇,为何几番相害?
郭兴怒道:若论讨回公道,莫说此次大会你们害人多少,你们神农双煞风险武林多年,害人无数,早该遭天报了!废话少说,郭某绝非贪恐怕死之辈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!
那宗主怒不成竭道:你个死老太婆,看来你是活的不耐烦了,敢抗本尊的命。再不想个别例让郭兴活过来,本尊定要你下去陪他!
火把亮了起来,黑衣,黑纱斗笠,不错,站在木门外的又是宗主,他的后边立着一老妇人,郭兴似曾了解,却又想不起在那里见过。
“宗主,如何办?”,一旁的黑衣人道。
“嘿嘿!天下那个不晓得老身的碎心针是喂了要性命的剧毒的,宗主也不是第一天叫老身办事了……”,那妇人木然道。
“郭大侠,鄙人多次相请,晋王台端也亲临,您老就是不说,这又是何必呢,您这不是难堪我们吗?说出来对大师都有好处,晋王早和你讲过了,那孩儿是王家贵种,如果到了晋王身边,我等都救小王爷有功,你我岂不是都该吃香的喝辣的了”,那宗主温颜道。
那妇人双目圆睁道:你等狗命算得了甚么,老身的儿子死在你的手里,我那当家的被三难所杀,据传闻那三难也是你带进城的,你说说老身该如何向郭掌门讨回公道!
那妇人也是火从心起,横眉道:本来老身想要你少遭点罪,早些成果了你,这番老身倒是要给郭掌门点色彩看看了。
郭兴听那妇人一言,扯着铁链近身观瞧,蓦地间想起,这老妇人恰是那神农双煞,柳弑已经被那三难大师所毙,听闻这柳弑夫人已然逃脱,想不到竟在这里。
那妇人话音未落,单掌运劲,倏忽间向本身额头击来,啪的一声,脑浆迸裂而亡。
郭兴奇道:我与你有何帐好算,如果算账,你那日差点害死郭某,倒是要和你好好算一算!
沉吟半晌,那老妇人冷冷道:郭掌门,还记得老身不?
宗主退出洞外,那妇人表示看管翻开木门,缓缓出去,眼里直直地盯着郭兴,嘴里并不说话,那脸上带着丝丝笑容,那笑容让人感到阴沉,感到心惊肉跳。
不知又过了几日,洞口又一次翻开,听脚步声该是两人,只是那脚步声很轻,很轻。
一旁的黑衣人咿咿呀呀不断比划,妇人冷冷隧道:我自有分寸,宗主不在,这里老身说的算。
那宗主愤然道:我曾叮咛你用平常银针,让他吃的痛了,说出来足矣,你……,快用解药,此人如果死了,你我等难逃晋王惩办,还想不想要脑袋了?
那宗主意郭兴仍然沉默不语,感喟一声,回身向身后那老妇人使了个眼色道:这回就看你的手腕了,王爷有命,留别性命!
郭兴恍然大悟道:是了,本来你佳耦二人是为晋王卖力,这番镖局大会也是晋王派你们伉俪四周为恶的。
噗噗……,郭兴身上系着铁索,不得闪避,身上着了无数银针,只感受浑身麻痒难耐。不觉间倒地颤栗不止。
那妇人呵呵笑道:不错,恰是老身所为,老身伉俪二人鄙人,也是吃官家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