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此之时,樊崇猛一收掌,人也从空而下,直往吕母杖端抓下,但觉劲风四起,吕母道了一声“乾坤正气功”,就势一运劲力,玉女真气蓦地出,轰的一声,两人劲气已是连在一起,一刚一柔,竟是分开不得。两民气下一急,各自奋力相拼。忽地一声大笑,场中呈现一物,肋生双翅,好像一只大鹏,自空一泻而落,只听‘砰砰’两声,樊崇与吕母各中一掌。直是摇摇欲倒,此时凝睇来人,都是不敢信赖,一齐问道:“你是人是鬼?”此人出一声大笑,道:“我确是死过一次,但又重生了”。金剑银枪看着来人,均自脸显骇异之色,一齐道:“花胡为!”这怪人恰是从深渊中脱出的花胡为,一听声音,别人在高处,已知说话之人恰是金剑银枪,当下说道:“你二人还记得花或人,很好,明天就和你们算一算旧账”。
目睹花胡为脱手之下,樊崇、吕母虽是不备,但都是受了重伤。想到花胡为跃下深渊,却不知为何没死,竟变得如此奇特,一身功力已是没法设想,金剑银枪怎能是其敌手。二人闻听花胡为如此说话,神采一变,释凡一拔长剑,道:“胡作非为,不管你有多短长,释凡也毫不惧你”,孙秀姑一挑银枪,两人并肩站立,都是一齐瞪目炫胡为。
鹰愁山世人见花胡为先声夺人,一身功力有如鬼怪,都是视其如妖怪,目睹这金剑银枪安然面对,心中都自道了一声:“金剑银枪,名不虚传”。花胡为一声狂笑,望着金剑银枪道:“昔日我确是非你二人之敌,现在我已得千面人妖百年功力,纵使你们二人齐上,花某复又何惧”,这时一视黑手、铁腿,道:“你二人谨慎看好车中之物,这些就交给我了”。黑手铁腿目睹花胡为脱手,内力似要比场中任何人都短长,正以为马车之物已不能保得,此时一听花胡为说话,忽地觉悟,黑手道:“你就是田将军说的高人?”铁腿道:“难怪田将军说碰到伤害,自有人呈现”。花胡为点了一下头,道:“你错,我花某效命于田将军,顺从他的叮咛,待山贼齐聚之时,方才呈现”。
黑手铁腿心中一横,想到本身向田况许下的信誉,人在车在,人亡车亡,两人你看我,我看你,心中都是一阵惨淡,顷刻间功运满身,就要以死赔罪。≧此时远远传来一声嘲笑,说道:“赤眉教纵使天下无敌,也不该视天下豪杰为无物”,声音一尽,马车上已是站立一人,白飘然,双目中傲视生威,手执一根白玉拐杖,黄吉身子一震,口中道了一声“奶奶”,王小眉奇道:“黄大哥,你熟谙她?”黄吉点了点头,此时咋见吕母,心中甚是镇静,那阿蜜准也来到,但却不能就此上前,免得让她白叟家用心。这赤眉教主一身神功,实是惊人,若非万不得已之时,自要脱手互助,就算拼了性命,也不能让吕母伤在赤眉教主手里。
赤眉教主双目凝睇车上吕母,道:“你就是吕母?”赤眉教主也知琅琊吕母,九天玉女神杖,威震江湖,听得江湖传言,为子杀了番禹太守吕天德,现已逃亡海上,与本身一样挤身绿林。眼见面前吕母神威迫人,也自不敢掉以轻心。吕母微一顿手中玉杖,道:“恰是老身,本日也是正要来取车中之物”。赤眉教主神采一变,道:“”樊某本不欲与女子脱手,但既然如此,请脱手吧!吕母身后闪出两小我,道:“主母,让我们漠北双雕与他脱手吧!”这两人恰是孤傲白和孤傲黑,跟从吕母同来夺元后生辰之物。吕母道:“你两人退下”,说到这里,拐杖腾空一挥,劲力满盈,口中说道:“别人怕你樊崇,我可不放在眼里”,樊崇陡觉玉杖击到,身子一矮,双掌照玉杖击出。吕母一觉樊崇掌劲刚猛如铸,径逼杖端,直似飓风抖落,利市中玉杖往下一沉,已是避过樊崇掌劲,径往樊崇心口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