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自清一觉几人有异,想到现在身边多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少女,自不能过分粗心,这时已战役怡分开西瓜摊,告急行在路上,看着平怡不解神采,龚自清道:“平怡女人,这些人看来要对我们动手,我们得快些分开此处。”平怡紧走了几步,忽道:“龚大哥,你怎会晓得我的名字。”龚自清微觉一怔,这时也不坦白,道:“你战役大人拜祭廉丹老将军时,我恰好路过,听到平大人叫你怡儿。”
平晏当时平空自报姓名,以此祭拜廉丹,既然管绿衫少女叫怡儿,当然就是平怡了。平怡忽地神采一变,道:“你早就晓得了。”龚自清先对平怡说了自清之意时,就也自发有愧自清二字,深感对不起平晏,这时看着平怡悲伤欲绝神采,心中竟是为之大痛,道:“家父是死在王莽奸贼手上,龚某恨极附从之辈,这才迟了一步,让女人没了双亲。”平怡神采凄苦,道:“本来你真的早就晓得了,这也是平怡命苦,怨不得你,你自个走吧。”
平怡见龚自清俄然站起,也是认识到了甚么,这时接过西瓜,放在摊子上面,道:“婆婆,我已吃得够了。”这时从手上取下一个手镯,这是赤金打就,手工精彩,看上去甚是新奇,普通也只帝王方才具有,是用来打赏臣子的家眷,实是无价奇物。平怡放在婆婆手上,道:“婆婆,你年纪大了,这手镯你拿去当了,便可赡养你的暮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