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忠看着两具尸身,俄然道:“这尸身是燕子飞,那宝贝岂不是在他身上?”这一句话点醒林九,林九道:“公然大有事理,王大哥真是夺目。”王忠也自对劲,道:“先翻一下这两人身上不就晓得了”。林九俯下身子,一摸燕子飞身上,甚么都没有,又翻了一下,触着一些血污,极是腥恶。皱了皱眉头道:“甚么都没有”。王忠也技艺在云中兽的身上,鼓捣了一阵,还是一无所获。两人大感绝望,游目四顾,都是一个心机,这燕子飞身上的宝贝,必然有第三人拿去了,这第三人会是谁呢?
王忠道:“放下盒子”。
此时盘算主张,‘这地上这么多珍珠,另有这小子手上木盒,看模样更是贵重非常,还要做这个受气的差使不成。杀了面前这小子,就再也没有人晓得,今后远走高飞,这些珠宝但是十世八世都享用不尽’。腰刀横掠,照着黄吉的脖子直砍过来。
两人眼睛都绿了,这一声哪见过这么多珍奇宝贝,黄吉只顾木盒,孔殷中忘了手中另有一个承担,夺了木盒就跑,只听身后‘哗啦’一响,转头一看。只见王忠、林九正盯着地上的珠宝,要去清算。摄于两个捕快,怎敢上前找死。当此景象之下,还是保住蒙刚骨灰要紧。
黄吉这一起疾奔,幻影迷踪固然神妙,可他从未修习过内功,这一起跑了下来,甚耗体力,此时身子已是乏力。双眼四视,想看看四周是否有藏身之处。俄然间撞在一人身上,只觉着处极软。一丝淡淡的蜜香钻进鼻孔,只听此人咤了一声道:“你此人如何走路不长眼?”声音又娇又脆,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,扎着一双微翘的小辫。此时面上通红,双眼瞪眼着黄吉,双手紧抓着黄吉的手臂,黄吉见是一个女孩,大是惶恐道:“我...”。
黄吉怎肯放下,他对这蒙刚已生敬佩之心,宁死也不放下这手中木盒,可面前这二人所站的位置可谓是天衣无缝,如何才气够脱出这包抄之势,正在思惟。只见林九眼忘本身背后,叫了一声“总捕头”,你来得恰好,这一声出其不料,王忠听得总捕头到来,做部属的岂能不加理睬,回身正要说话,那里丰年飞鹰的影子。微一错愕,俄然间心口一凉,一把腰刀从背心直灌出去。
边上一个衰老的声音说道:“阿云,不要辩论,这少年也是偶然,快些放了手吧,阿蜜”叫阿蜜的女孩仿佛很不甘心,狠狠一甩手,放开了黄吉的手。此时黄吉如获大赦,也不言语,调头就跑。俄然间胸前一空,木盒平空已给来人扯去。黄吉一惊之下,只见年飞鹰正要回身,急道:“把木盒还给我”。年飞鹰回回身子,冷声道:“若不是知你不会武功,早已死在我的掌下,这东西我要去还给失主”。
这黄吉此时双腿软,眼睁睁的看着腰刀砍过来,大惊失容,俄然间,林九俄然愣住,身子站立不住,左摇右晃,只觉手上奇痛,低头一看,臂膀肿得黑中亮,蓦地间明白过来,手指着燕子飞尸身,口中道了一声:“刀伤有毒。”腰刀从手中直滑地上,‘砰’的一声,倒了下去。
望着地上的四具尸,摇了点头,这么多的尸身,如果要全数埋好,得要费上多少工夫,紧了一动手中木盒,还是先把它交给吕母,完了苦衷。此时将木盒系在胸前,走近燕子飞,此时半身已是血肉恍惚,想到林九死状,暗吸了一口气。不敢去触血流处,就扯住燕子飞双手,先将这尸身藏好。可此时双手软,燕子飞身材极是沉重,怎能拖得动分毫。双手擦掉血污,看了一会儿,暗道‘燕大侠,我很快就会返来,到时必然设法把你安葬好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