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?”,年、凌二人同时一惊,牧根为抗胡人而死早有所闻,想不到6腾空现在竟如此说话,如何也不信赖,6腾空吟吟一笑,道:“年捕头,蒙刚为人朴重,就是因瞧破了吕天德暗害牧根的诡计,这才惹来杀身之祸”,这一瞬之间,年飞鹰全明白过来,想到本身都以为蒙刚通敌,全不思惟此中细节,只是听吕天德的一面之言,竟连昔日同僚,本身所爱护的蒙刚,都去胡乱冤枉追捕。忽地想到吕母痛心之样,不由得心中一震。只听得吕天德道:“休听6腾空胡说,给我杀了他”。
年飞鹰拼着胸口受瓜田仪一掌,右手电闪直出,只听得一声响,本身胸口已被这掌击个正着,顺势带着吕天德‘腾’地退出五六丈。 一时候只觉天旋地转,喉头一甜,一口鲜血已自涌了出来,当下强镇心神,硬生生将这口鲜血吞了下去。
忽听得一声娇喊“年大哥”,又有一声清脆的声音“爹爹”,年飞鹰听得清清楚楚,此时往己方阵前一看,却不是本身老婆阿英,儿子小虎,那另有谁。自被吕天德以关照为名,实是威胁本身不生异心,而将这母子二人安设在太守府,本身忙于外事,竟没有见上一面,此时全军阵前,不觉又惊又异,叫了一声“阿英,小虎”。凌重威道:“吕大人曾经说过,只要年捕头忠心不二,这母子二人就交还年捕头,恰是顺从吕大人之命。得知年捕头庇护吕大人,不顾性命,足见忠心,是以随带出来,好交给年捕头”。此人道子豪放,与年飞鹰极是投缘,对吕天德此举也是不平,此时恰好趁机把这母子二人交还年飞鹰,这吕天德当此景象,也不能有何异说,如果吕天德有何非难,到时本身再加解释。
年飞鹰两番受伤,现在目睹吕天德要落入这任、瓜二人之手,心中大急,吕天德现在已是大悔大恨,早知本日,本身当初就该向6腾空讨体味药,也不会如此不济一事。年飞鹰此时强运真气,当下暗下决计,宁肯一死,也不能让吕天德落入二人之手。此时四人已知年飞鹰功力短长,此时犹困兽反击,乌龙、骆图暗自防备,这一击之下须得保全本身的气力,不然,此时已了,必将又是一场恶战,到时就不免吃了大亏了,盘算主张,要让这杨善、常恶二人先上。
任贵、瓜田仪本已志在必得,现在乌龙、骆图退下、杨善、常恶也自回到瓜田仪身后,吕天德已被两名流兵扶上马去。这匹马四蹄雪已似白,满身如蓝天普通,远远看去,全部身子就比如彼苍白云。一看就知是天下少有的神驹。现在目睹己方兵威强大,不由得心神一振,大声道:“将这两帮人马,全给我尽数杀了”。年飞鹰本已抱必死之心,此时陡见凌重威,心神为之一松,道:“凌将军,你来得恰是时候”,凌重威微微一笑,道:“年捕头,我已得知动静,有两股人马欲对吕太守倒霉,是以带齐城中人马,方才来迟”。
年飞鹰与凌重威相对站立,此时神情严厉,在这瞬息之间,两人都是一起想到,当此危难之际,都应以百姓为重,共抗外辱,此念甫一闪现,二人已是腾空飞起。年飞鹰当其冲,向着6腾空当头就是一拳,这一下出其不料,威势惊人。凌重威手端大枪,望着6腾空脸面快速刺到,枪尖疾闪七下,直图雨点坠落。这七枪又叫‘七国争雄’,枪尖一经刺出,就是连续七枪,直指心口、咽喉、脑门,双眼、鼻梁、眉心七处,就凭这一枪,凌重威击败了当年西域号称四大天王的四员大将,此时,双掌一抱,直如暴风卷至,掌、枪甫落之处,倒是全数落空,面前早已没了6腾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