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蜂双盗自见到阿蜜以后,日思夜想,多方探听,展转到了琅琊,方才在本地人的口中得知,吕母有一个丫头,名叫阿蜜,二民气中都是认定,这阿蜜必然是本身在路上遇见的女孩,二人探知吕母在崮河点将台之上,尽去家财,号令情愿凭借她的众豪杰,这些人曾受吕母的慷慨施赠,已是直往番禹而去,看来她早有打算。二人获得这一动静,因而不吝登山渡水,不想在这里碰上,哪知阿蜜并不在这里,两民气中都是一片空缺,此时一边联袂前行,两人都是没了主张,迟昭平心中愁苦,道:“丰哥,这小女儿怎地如此命薄,怎地一点也见不着她”。
吕母见孤傲白已是牵过‘万里无疆’,甚是对劲,当下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人群,说道:“日下我们已犯下了大罪,唯有到海岛上去保存,现在就沿着崮河绕道行走,不要轰动官府”。说完,大伙已是转过身子,吕母与阿云刚一随后回身,只听到一声凄厉的声音:“官人,梅娘誓必与你报仇”,吕母停在耳里,心中微觉一惊,想到这等荏弱女子,也有这般豪气,但心下并没有在乎,现在本身大仇已报,目下自要把这帮人安设好才是。这这一大帮人甚为显眼,都是绕小道直走。如此走了一会儿,前面俄然一阵喧华。吕母正要让阿云去看看是如何回事,只见一个男人跑了过来,一眼正见着吕母、小云,忙道:“主母,不好了,前面来了一男一女,一开口就要找您”。漠北双骄二人与他们一言分歧,就打起来了。
她目睹吕天德越跑越快,竟是一刹时消逝了踪迹,心中已知报仇有望,但是想到独一爱子,又自往前行了一截,岂料彼苍有眼,远远瞥见一匹马站在一边,心中一喜,已自奔将前来,只见吕天德已倒在地上,这一刻心中已无他想,奔进吕天德,手起一杖,已击下了吕天德的脑袋。玉女禅杖尖端如同快刀之利,割下脑袋自是举手之劳。此时爱子大仇已报,昔日愁闷一扫而空,心中只觉镇静之极,只听到一个柔滑的声音“奶奶,你终究报仇了”,当下转过身来,身后已是黑压压的一群人,当头一人,恰是她收养的孙女阿云。
两人闻声转,一起粗着嗓子道:“年捕头,真是好记性”。年飞鹰还未说话,独孤白大声道:“你是不是还要抓我们?现在我可不怕了,归正已经做下了这杀官造反大事,如要脱手,大爷作陪就是”。这两人本是漠北巨贼,犯案累累,年飞鹰曾几次追捕,每次都给二人走脱,想不到本日在此碰到。年飞鹰神采惨淡,说道:“二位休冲要动,如本年某爱妻惨死在吕贼之手,再也偶然这捕快生涯了,就此别过”。话一说完,早已飞身纵起,贰心中已想到了爱子小虎,今后退出宦海,就此过那嫡亲之乐,也何尝不是一件功德。
梅娘‘啊’的一声,利市放下年飞鹰,已是不顾统统,扑向吕天德,眼看已是成分离,血肉恍惚,梅娘顿时悲不成遏,抬头望着老妇,凄声道:“你是何人,为何这般暴虐”,说到这里,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之色。 老妇人一声嘲笑,道:“人都称我吕母,你只死一丈夫,已是如此哀痛,试问我儿子被你丈夫冤枉至死,那有如何”。吕母此时神情冲动,威狞毕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