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牛正在扯皮,俄然传来乘警的尖叫声。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乘警瑟瑟颤栗的站在石堆旁,正用手电筒照着暴露了半截的红色漆棺,结结巴巴的说到:“那……那仿佛是……是口棺材!”
我心中尽是不爽,暗自抱怨黑牛和高墨离突破车窗,多肇事端。但是众目睽睽之下,我又不好开口斥责,只好佯装被这突如其来的环境吓了一跳!
正在内里趟着泥水查抄火车的列车长听到玻璃噜苏的声音,和那几个乘警一起小跑了过来,还没靠近,他就用狼眼手电晃着车窗,大声问道:“如何回事?”
就黑牛这类事不关己,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来讲,他不转行做演员的确就是华侈人才!
我快速想了一下,探出头去,一脸抱怨的厉声解释道:“还能如何回事!先前山上滚落的石头把车窗砸裂了,我这兄弟没瞧见,本来想看看内里的受灾环境,这可好,刚一碰就碎了!我这兄弟几乎没跟着掉下去!”
玻璃破裂的声音清脆刺耳,引得四周顿时一片温馨。搭客听到这声音纷繁探头朝我们地点的断绝厢看来。黑牛站在车窗前,不慌不忙的拍了鼓掌,一脸无辜的破口骂道:“妈的!甚么破玻璃!老子悄悄一倚就碎了,吓了老子一跳不说,还几乎被怂下去!”
高墨离不知何时已经把“作案”的狼眼手电筒收起来了,不慌不忙的探头往车窗外看了一眼,他眉头一皱,又兀自伸展开。然后若无其事的坐回到床铺上,抬手将被子调了个方向,仰躺着翻看火车上杂志。
我心中暗自嘀咕,高墨离并非贪财之人,现在却为不顾影响把车窗砸碎?莫非仅仅是为了帮手黑牛拿到那串玛瑙项链?
我和黑牛心中生疑,同时低头看去,只见,先前卡进车身和石缝间的明朝女尸,竟然不翼而飞,平空消逝了!
黑牛哈腰顺女尸脖子上项链的行动完成的极快,如同变戏法普通,看的我目瞪口呆。
再定睛细看之时,竟然甚么都没有了!莫非刚才看错了?我心中生疑,本欲扣问高墨离,但是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兀自看动手里的杂质。他没瞥见刚才一幕,必定问了也白问,因而我干脆探头小声问黑牛:“黑牛,你刚才看到阿谁一闪而过的黑影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