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暗骂,这东西的爪钩也太他娘的锋利了,如果被抓到身上,如何着也得去肉露骨。
苦战正酣,俄然,背后传来一阵刺耳的抓挠声,我扭头看去,只见一只怪婴不知何时钻了个空子,跳进我们的包抄圈中,下落的刹时恰好被顾奕芯撑开金刚伞抵住。那金刚伞为精钢所造,其伞面固然不厚,但是坚固非常,但是,此时竟被那怪物抓出几道划痕。
这一击,三棱剑的力度和痛击方位甚是奇妙,导致怪婴爆破时迸溅出的幽绿浆液反方向散开,涓滴没有落到我们这边。三只怪婴如同三朵烟花,同时绽放在空中,其星星点点的余烬向石梁下的暗中坠去。
我心中苦笑,如此情势,我不戍守莫非还主动打击吗?随即感觉,高墨离的话里仿佛另有未言明的意义,莫非他筹办一边戍守一边给我们寻觅退路?不过现在境地,我实在想不出另有何路可退。
“数量很多,你尽管戍守。”高墨离对我叮咛到。
刹时,山洞里血肉横飞,像下起了荧光雨,无数幽幽绿光从空中飘洒而下,纷繁落到石梁、怪婴、和我们身上。
高墨离目睹情势危急,提着三棱剑向我和顾奕芯这边退守过来。明显,他深谙作战之道,在兵少将寡的环境下,我们应当构成防护圈,以守为攻。绝境之下,时候迟延的越久,我们保存的但愿就越大。
我见情势危急,转手把洛阳铲当作标枪,冲着它脸部插了畴昔。铲头被怪婴张大的三瓣嘴死死咬住,我甩了两下竟然没有将其抛弃。心中不由得一阵愤怒,随即调转铲头,冲着空中狠狠的插了下去。
但是,高墨离刚走了两步,石梁下俄然同时窜出三只怪婴。也不晓得那些怪婴干瘪的四肢为何会发作出如此惊人的力量,这一下,三只怪婴竟弹跳出高于石梁数米的间隔,以下冲的姿式径直朝高墨离扑去。
黑牛杀红了眼,一边破口痛骂,一边奋力阻击。怪婴如潮流般此起彼伏的冲着我们扑过来。黑牛来不及往大黑鹰里填放钢珠,干脆竖起弓弩当作烧火棍,像打棒球一样,不竭将跳到面前的怪婴打飞。
“这些丑孩子的哭声真他娘的烦人!”黑牛说着,又取出一把弹珠,谙练的装进弓弩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