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淡淡一笑,说道:“忘剑峰主,之前你我对了一掌,两边旗鼓相称,你现在与方笑武一起出来,莫非是想保他?”
小不忍则乱大谋,飞羽宗何尝不是在找机遇大打脱手,他如果一时没能忍住,他明天就别想分开这里了。
忘剑峰主固然感觉这件事非常严峻,但他毫不会让南宫左对方笑武下杀手,一晃之下,已经站到了方笑武身前。
“南宫左,你真觉得我是三岁小孩吗?我见不到乌大冲他们三个,有关包胆天的事,我一句都不会流露,你看着办吧。”
南宫左瞟了一眼忘剑峰主,本来想从后者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,但忘剑峰主一脸带笑,不露涓滴马脚,他也看不出甚么来。
南宫左本来是想用乌大冲三人来威胁方笑武,但现在,他的快意算盘落空了。
他们全都一脸镇静,像是被甚么东西吓住了,赶到近前后,一人道:“左梭巡,不好了,乌大冲他们三个被人救走了。”
“南宫左,你觉得这里是甚么处所,我师兄是你想见你就能见的?”
方笑武本来要给胡满天施礼,但胡满天用眼神制止了他,放开牵着王西贝的手,望着南宫左道:“中间就是剑啸门的左梭巡南宫左?”
“一群废料!”南宫左痛斥一声,旋即问道:“是谁干的?”
忘剑峰主听了,不由一怔。
但最后,他还是决定要出去看看,他如果躲着不出去,不但会被剑啸门的人藐视,并且此后还会被同门鄙夷他贪恐怕死。
据他所知,早在五百多年前,剑啸门出了一名天赋门主,不到五十岁就成了一名武仙,意气风发之下,便让工匠打造了一块随身令牌,晓谕门中统统弟子,见令如见人,厥后这块令牌就被剑啸门称之为剑仙令,具有无上权威。
“哼,你少在老夫面前装傻,你晓得老夫说的是谁。你的确就是胆小包天,竟敢拐带本派弟子,这类事放在任何宗派身上,都是一件奇耻大辱,忘剑峰主,你说是不是?”南宫左道。
却听方笑武嘲笑道:“南宫左,说话要讲证据,我甚么时候拐带过你们剑啸门的弟子?”
噗通一声,那些剑啸门的妙手全都跪了下去,均是把头压得低低的,不敢昂首多看一眼。
“胡涂,你就这么出去,不等因而送命?”牛夯道。
未几一会,只见十几个剑啸门的妙手向这边飞奔过来,内里一人恰是刚才被南宫左叫走的那位。
闻言,方笑武心想:“本来那声巨响是忘剑峰主与南宫左对掌时候收回来的,看来他们两个已经斗过了。”
“剑仙令!”忘剑峰主微微吃了一惊。
“乌大冲他们三小我呢?”方笑武一点也不笨,没有看到乌大冲、何斌、孟飞三小我的踪迹,他甚么都不会说。
“你!”
方笑武不晓得甚么是剑仙令,耻笑道:“不就是一块破铜烂铁么?有甚么好夸耀的。”
南宫左道:“你还敢抵赖,你是武阳城方家的家主,莫非就不晓得王西贝早已是我剑啸门的弟子?”
将手一挥,命令让身后一个妙手敏捷分开。
“左梭巡,你有所不知,救走乌大冲他们三个的必然是入迷境妙手,我们连他是男是女都没有看清,就被他打昏了,等醒来的时候,乌大冲三人已经不见了。”
“不晓得?”南宫左本来觉得是飞羽宗干的功德,但听那人的口气仿佛不是,不由迷惑,又问:“你们这么多人连三小我都看不住吗?”
青鸾镇外,三里远的一片雪地上,一前两后站着三小我,前面那人恰是南宫左,前面两位则是剑啸门的妙手,修为均是登峰境前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