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说:“鄙人见地短浅,并未曾医治过此等病状,您再多请几位大夫来瞧瞧吧。”
管家点头称是,并对华海玉说:“华大人不必担忧,先喝过药再细瞧。”因而安排小厮带了老大夫下去开药,熬药。等外人都走完,才又正色起来,问道:“本日你们是去茶社拿信物的,与何人动了手?”
红衣女子纪如涵却似老鼠见了猫,猛的松开手。前一刻还被提溜着的大夫只能趔趄两下才站稳身材。
朱见新是处所衙门里的捕头升上来的,本来从吏升到官那是很困难的,但他前头考了个秀才,几十年来破案又多,在刑部尚书那边排了名号的。三年前他入都城担负刑部主事,已经年纪一大把,也没了往上爬的动机。倒是为纪良宸可惜了一把,两榜进士出身,在刑侦上头又非常详确本事……
“这手上的焦痕并未几见,我记得威远侯死时也有如许的焦痕。当时验尸的仵作说,威远侯的内脏好似熟了,疑是被雷击致死。”
华海玉虽不喜纪如涵的莽撞,但是却不认同多管闲事之说。“大人,我等身为朝廷官吏,见到犯法之人,自是责不旁贷的。”
纪如涵捏了拳头威胁道:“你不是落阳城里最好的大夫吗?”
“装神弄鬼罢了。”华海玉跟着办了好多回案子,有很多假借鬼神名义的。
“鄙人真没见过……”老大夫惶恐道。
管家恭敬的说道:“纪女人既已寻来大夫,就从速出来吧。”
“你们……啊。”朱见新点头道,“多管闲事。”
华海玉还是没有眉目,他一边做起手势,一掌和一拳相接。“就是如许,周师弟便倒地不起了。”
华海玉冷静闭了闭眼,对如此厚颜的纪如涵指责不出甚么,想她当时也才十二岁摆布,官府办案如何能让她出来,他只说:“说重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