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景帝闻言,又是一番朗笑:“好好好……令儿想要甚么犒赏?只要说出来,父皇都能给你。”
开打趣,司命刚刚才因为嘴贱差点被他一道剑气给劈成两半,我脑筋进水了才会在这个时候点头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,迟迟不敢动脚。
居居竟然把幻景都给劈出了一条缝,看来他这是气得紧了啊……
……不对啊,既然循环转世有这个题目,那谢醉之顶着沉新的脸又是如何回事,总不能他爹娘也跟沉新有四五分像吧?
“好好好,如许吧,你若能说出一个具有它的来由,朕就把它给你。”
她笑着看向座下长女:“你这丫头向来古灵精怪,这故事听着仿佛有几分事理,细想却又怪诞无稽,也不知是从哪本闲书里翻来的。”
这一下子不但把司命给吓住了,就连我也倒抽了口气地后退了几步。
“哦?”燕景帝饶有兴趣地看向她,“令儿这是筹办把它给谁用?”
司命,看来你明天要命丧于此了。
“恰是。”
燕景帝和谢后同时一愣,他二人对视一眼,燕景帝就抚掌笑了起来:“本来我的令儿竟存着这个心机!”
“没没没!我甚么都没说!一句话也没说!”司命赶紧点头,我看他那副慌里镇静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,早知本日何必当初啊,刚才别那么嘴快不就行了吗,偏要找死,这天宫的人是不是都惯会给本身惹事啊,那流初被沉新打断了腿扔下了凡,刚才要不是司命躲得快,我估计他就要步他二哥的后尘了。
“没干系,你想看就看好了。”在我发楞时,他转过身往筵席中间走去,衣袍跟着他的法度微微摆动。“归正这里不过是个幻景,你既然想看下去,那我们就持续看。”
沉新笑笑,没有答复。
“你这一声应得还真是干脆,也不想想,这有甚么好自喜的。”来不及我多想,坐在燕景帝身边的凤冠女子就开口说话了,我观她一袭正红色凤袍宫装加身,温婉如水的眉眼之间带着几分贵气,司徒令的面貌与她有五分像,就明白这必然是阿谁幸运逃过被废运气的谢后了,从某种程度上来讲,司徒令这个女儿的确是个朱紫,最起码让她免遭了废后的运气。
谢后也拥戴了一声:“你父皇说得对,你要刀做甚么?女子舞刀弄剑本就不是甚么端庄事,那刀又极其锋利,万一一个不谨慎,你可如何跟你父皇交代?”
“父皇,”司徒令就微蹙了细眉,撒娇不依道,“你说过要给我犒赏的!”
果不其然,这番话说得燕景帝拍案喝采,他伸手指着司徒令,面上带着三分酒气,笑得又是畅怀又是心疼:“好!这话说得好,该当有赏!并且是重重地赏。皇后啊,这下你可没话说了吧?”
“是,”谢后莞尔一笑,“令儿巧舌善辩,我这个做母后的啊,甘拜下风。”
“瞧瞧瞧瞧,我不过说上你一句,你就给我辩驳上三四句。”谢后掩口一笑,故作严厉,“莫非这辩驳长辈之语也是六艺之一?”
“谢父皇嘉奖。”未见其人先闻其声,我还没循着燕景帝的目光找到他口中的阿谁令儿,一道清脆如黄莺出谷的女子声音就自左边响起,夺去了我的重视力。
“母后这话可就错了。”司徒令巧笑倩兮道,“书者,六艺之一,我大燕冶六艺,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数缺一不成,又如何能说是闲书呢?”
我赶紧点头。
司命对我使了个眼色,表示我看向站在一边的沉新,我心一跳,立马变得心虚起来,但还是不断念,想要看好戏:“……归正阿谁谢醉之跟沉新长得又不是一模一样,看看罢了,有甚么大不了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