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不想了不想了!现在都甚么时候了,我如何另有胡想这个,还是想想该如何出去才是端庄。
呃……这困着我的人是苏晋,可不是普通人,连沉新和司命都何如他不得,我破不开他的结界,该当……算不得……丢尽龙宫的脸吧?
没有火食、没有海鸥、没有小鱼,只要这一望无边的陌生海面和暮气沉沉的海船,我的思路就像是野草一样地疯长,长得我快疯了。
想到此,我的心就有些冲动地怦怦跳了起来。
不可,不能睡畴昔,方才的那一阵法力暴动我还尚未查明启事,如果就这么睡下去,没有了空明清心诀的压抑,万一它又翻滚起来,我就算龙元不损,元气也会大伤,到时就更离不开这里了。
连最后一个别例都被苏晋截断了后路,莫非我真的离不开这艘破船了?那接下来呢,苏晋会把我带到那里去?他又是想要干甚么?费这么大的周张,又让船在这茫茫海面上行驶了这十几天,到底要带我去那里?
就这么怔了半晌,我余光一闪,俄然重视到结界上有甚么东西一闪而过。
看着它,我就想到了之前在海底遨游时的景象,波光泛动,碎光如金。
对,想体例如何分开才是目前的当务之急。
沉新他……没事吧?那日听司命的话,他的环境仿佛非常不妙,苏晋也说了,这神女哨就是专门针对他的,那瑶台玄女为何如此狠心,虎毒尚且不食子,她身为玄女,竟然能狠心到对于本身的儿子?
睡意已减,接下来的事就是查明法力翻滚的启事了。我盘腿打坐,以幻真诀为引,引着体内的法力缓缓在经脉中走了一遍,倒是没有涓滴眉目,仿佛刚才的翻滚只是一锅沸腾的热水,沸腾以后,热水便凉,先前的那些翻滚也都没了踪迹。
只可惜现在叹再多的气,我也不能回到当初昆仑虚学艺的日子,只能眼巴巴地盯着这道该死的结界看,希冀着能被我看出甚么马脚来。
想到沉新能够遭到的痛苦,我的心就收缩了起来,像被针扎似的疼。
可苏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