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好起来的表情又被他粉碎了,我敛了笑,冷冷道:“指责你多事有效吗?”
认识到这点后,我就完整放松了下来,归正也出不去,那还不如轻松一下,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,归正想了也没用。
我气得在屋子里交来回回转悠了半天,故意想上前去试着闯一闯那结界,但每当我走到结界跟前,我就会想起苏晋临走前跟我说的话,本来好不轻易下定决计跨出去的脚就又收了返来,如此几次了数次。
只不过这人间仿佛没甚么是能让苏晋感到难堪的,我对他不搭不睬,他也毫不在乎:“看来公主是不想和我多说了,那我也就不能人所难了,我就此告别,还请公主好生歇息。”
我猛地一怔。
那我岂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本身的脚?!
在看到我警戒的神情后,他先是一怔,而后笑道:“公主不消这么防备,我并无它意,只是随口一问罢了。”
我吓了一跳,刚反应过来这是苏晋做的手脚,身后就响起了他暖战役缓的声音:“这雪神香还是持续让它燃着吧,公主是灵魂之身,更需求凝神静气,雪神香有何服从,想必公主是再清楚不过的。公主也不消怕我在这香中增加别的东西,昆仑雪神一点香,这雪神香乃是昆仑虚门派之物,公主于昆仑虚学艺多年,对这香的配料自是再熟谙不过,这香里有没有增加别的香料,公主一闻便知。”
“别,你的东西我可不敢要。”想了想,我还是没太敢明目张胆地讽刺他,只是换了个较为折中的说法,判定道,“你还是收归去吧,免得我又中了你的甚么狡计,着了你的甚么道,到时候我找谁哭去。”
认识到他这话是甚么意义后,我蓦地回身:“你――”
话说返来,这宅子里有没有死水?如有死水……如有死水,苏晋早就封了它的泉源,哪还能轮到我去找!
“……有理,”苏晋清浅一笑,“照这么说,公主对我心存警戒也是应当的。”他说着,侧身看向榻边被我置之不睬的那碗药,笑容稳定隧道,“那这碗药也是因为如此才被公主弃之如敝履的了?这药熬出来可不轻易,内里最关头的一味药还多亏了神君的那朵此岸朱砂,公主当真不肯服下?”
我气得下认识就感觉胃痛,当我想起我只是灵魂之体而非肉身后,那股胃痛的感受就更激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