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不不,这件事的确不是我一小我的错,我不能心虚,也没需求心虚。
我、我好痛啊……之前不感觉,现在危急已过,表情放松下来后就感受浑身高低都是一阵火辣辣的疼,痛得我直想一股脑钻进长年冰寒的冰宫里。
“你伸不伸?”
沉新,你真是好样的,呵呵呵……痛痛痛!
“我伤成如许,不是还要多谢你吗?”他低笑一声,轻飘飘地瞥了我一眼。
“一半?”他转到我身前,手上还拿着几条是非不一的布条,看那色彩和质地像是从我纱裙下摆撕来的。
“是,你是天生神女,又为龙族中人,这些戾气还不至于伤到你的性命。但你就不感到疼吗?风刃本就霸道凌厉,更何况这其间还异化了戾气与我和那蚀龙的法力,三者相撞,五行混乱,被打到的时候必然是很痛。”
他弹开我的手掌,开端从下往上细细地包扎,一边对我挑眉笑了笑,不知为何,我莫名地感到有点心虚。
我眼看着一些红色的粉末被他倒在我手臂上的伤口上,初时还不感觉甚么,没想到过了没一会儿,伤口就像被热水烫过一样,痛得我立即就想把手缩归去,只不过被他紧紧握着,没胜利。
“是,是我的错。”他缠好了我的手掌,开端缠受伤部分的胳膊,只是力量用得大了一点,痛得我龇牙咧嘴的。“我从一开端就不该该把你带过来,我应当等三郡主过来才对。遇见你,我也不利呀。”
我心一跳,正想出声提示,圈在我腰腹处的胳膊就俄然一紧,猛地把我带往了别的一边。
“啊?背上……背上应当也有一些吧,我当时又不能设结界,以是……”我咬咬唇,没有持续说下去,而是笑道,“归正这些伤对我来讲也没甚么,你不消担忧。”
“……你如何晓得?”
“休得逃窜!”身后是蚀龙气愤至极的大吼,吼声如滚滚闷雷般浑厚沉闷,那声音由远至近,瞬息之间已是达到了我的耳边。跟着它的吼怒,有无数细碎的破空声响起,紧接着而来的便是道道锋利的剑气,伴跟着强大的威压,以势如破竹之势向我们袭来。
“对不起。我不晓得它会俄然冲下来,它明显应当――”
“下来的时候被那些碎石打的。”他头也不抬地答复,看也没看伤口一眼。“托你的福,我本日可算是大开眼界了,受了八百年也不必然能遇的伤。”
他神采莫名地看了我一眼,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来,拔开塞子就往我手上倒。
而直到我的双脚踏上实地,那垂垂远去的哀嚎之声也仍然不休不止,直至远去。
话音刚落,我们头顶便滚下了无数碎石,我腰上的手臂更加收紧。沉新带着我在这漫天碎石中左躲右闪,耳边不竭响起碎石滚落和金石碰撞的声音,也不晓得过了多久,头顶上再无任何碎石下落的迹象,我的双脚也终究踏上了空中。
“你!”我气急,正想说些甚么,俄然瞥见他正在给我包扎的手背上面有好几条已经固结成痂的伤口,立即就没声了。
他如果不硬拉着我来这破处所,我们两个能如许吗?
我的手臂上已经不痛了,大抵是缓过了那阵劲,只是也没有像后背那样清冷舒爽,不由奇道:“神君,我背上涂的是甚么药啊?如何和手臂上的药效不一样呢?”
半晌以后,我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,手臂上那些纵横交叉的伤口就狰狞地闪现在我的面前,那模样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。
只是这一瞥以后,他就俄然凝了神采。“你受伤了?!”
“……”我踌躇了一下,才轻声道,“你手上的伤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