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可他们，都是我的本家。”我的嗓子有些干涩。
“――那可一定。”
“滚。”
“……”
我转头一看，果然如此。本来那些如墨般深沉的戾气不知何时减退，就连沉新之前设的结界也没了，我竟然没有发明。
“……如果不是，那你又当如何？”
那声音降落，却毫无波澜，可在这深渊当中，却足足让我的心都停了停。
不过，具有如此无上法力的人，三清现在还存在吗？
“我烦？！……要不是你一向都逗我，我能烦吗！”
我顿了顿，方道：“怪不得龟丞相和我说，南海的鲛人现在鲜少有能够跳过鲛门，化为黑鲛的。本来都被杀了滴血化刃，用来取白鲛之心了。”
“惊骇的话，那更可不必。”
“这条路的绝顶……就是鬼将吗？”
“……”
不过，这还没完。
四周顿时五行窜改乾坤对峙，强大的灵压从四周八方会聚过来，从细流至深潭，深潭至湖水，终究化为一片汪洋，彭湃强大。
头顶响起沉新安稳的声线：“先不说已颠末端数十万年，这间的仆人在不在还两说，就说只要有我在这里，就不会让你做了这长明灯。”
这、这个术法……实在是……
“那又如何呢？这些长明灯少说也烧了有十万年了。十万年前，你还没出世，这些死去的家伙与你无关，你也不要过分伤怀。”
那些死去的龙族，对我来讲，的确没甚么干系。
此话一出，四周的氛围顿时冷了下来。
这条血河，倒是与地府的忘川有些类似。
太短长了！
……他说错了。
固然不肯意承认，但是……神君这个名号，沉新当得……实至名归。
“沉新！”我气得不可，几步上前，跟上他的脚步。“我说了别拍我的头！”
“你这是找死。”
我睁大了眼，一眨不眨地看着这几近能够称之为神迹的场面。
就在刚才的那一错之间，我看清楚了那到底是何物什。
……如果这里满山壁的鲛珠都是那深渊仆人一人而至，那还真有能够。
“没啊。”
我并不是触景生情，更不是伤怀。
去你大爷！
“后脑勺也不可！”
“我说过，我自会护你安然。”
合法我僵着身子时，耳边响起沉新幽幽的感喟：“都说让你别转头了，你偏要看。”
他说得平平平淡，仿若只是甚么闲话家常普通，可我却听得一阵心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