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面的都是些宫闱旧事,看了也没甚么用。”司命看也不看我地回道,“固然司徒令的命格因为当年起死复生一事而有所窜改,但我本身就对她前十五年的命格一笔带过,只泼墨重写了在她十五至廿五这十年间的事,是以前十五年即便她的命格有所窜改,于国运大道也无碍――直到这一晚的庆功宴,她的命格才是完整离开了轨迹,与司命簿南辕北辙。”
不过话说返来,这两人真的是至好老友吗,如何沉新说话这么不给司命面子?还是他生性如此?
“看下去就晓得了。这一场筵席虽说是燕景帝大宴群臣,可故意人都晓得这是专门设给谢醉之的,谢醉之的风头在今晚不成能被压下去。幼年将军,又在筵席上大放异彩,虽为武将,倒是文墨接通,一首边城赋为世人所叹,也恰是因为如此,他才被谢后看中,指婚给了司徒令。”
“你时候跳这么快干甚么?方才还是不满两岁的女婴,如何这么快就跳到她及笄的时候了?”公主及笄,少年将军,他这是筹办让我们看司徒令和谢醉之的二三事啊?
话至一半,他却不说了,我正听得用心,被他这么一卖关子就有些急,不由道:“看来甚么?”
本来如此,看来又是一场公主驸马的旧戏――等一下。
“拯救之人不必然是侵犯之人,但拯救之人不是苏晋,可不能申明那侵犯之人不是苏晋啊。”
“想也晓得是如许。”沉新往前走了一步,懒懒瞥了一眼上面正在停止的筵席。“本来司命写的命格是永安公主不得帝心,才被远嫁――”
他这句话里的讽刺之意过分较着,就连在一边看着的我都替司命难堪,感觉他这话说得未免有些太不包涵面,更别说一边的司命了。
“我就搞不懂了,为甚么你每次存眷的重点总这么奇特?”
反、归正听不懂也没干系,看下去总会晓得的……吧。
这一回换司命沉默了,并且沉默的时候较着比沉新要长了很多,直到半晌后,他才悄悄颔了点头,“有理。”
他瞥我一眼:“说。”
唔……提及来,沉新仿佛还真的没说过司命和他是至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