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行了。”景川侯道,“先去用饭,老太太必定等着呐。”
秦凤仪道,“就说着说着话,陛下问我,有没有泡过温汤,我说没泡过,媳妇说,岳父你在行宫附院有温汤别院,我就让,一会儿回城时过来泡一泡。陛下就让我在他那儿泡了。”
秦凤仪笑嘻嘻地,“好。”
景川侯不放心,问他到底是如何应对的。待秦凤仪说了,景川侯都出了半身盗汗,拉起秦凤仪给他屁股一下子,问他,“立储,乃国之重典,也是你说立谁不立谁的?”
景川侯问他,“立太子如许的大事,你没胡说甚么吧?”
“当然是一个池子啦!陛下的池子大的很,我还游了两圈儿哪。”秦凤仪一脸对劲,“我跟陛下还比了小弟弟的大小。”
景川侯直待回了自家别院方问他,“你如何同陛下泡温汤起来了?”
景川侯原觉得秦凤仪与陛下共浴温汤,是陛下在本身的御池,秦凤仪在臣子的小温汤池里洗的哪。一听秦凤仪这话,景川侯想死的心都有了,怒道,“你跟陛下一个池子泡的!”
秦凤仪应了,笑道,“阿镜都跟我说了,我们有温汤别院,我早说过来泡一泡哪。就是今儿没带着阿镜,就得我本身个儿泡了。”
自来有亲信之臣,赐浴温汤倒也不是甚么大事,景川侯道,“你可真脸大,还在陛下暖阁里睡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