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凤仪去给平珍画,李镜与小郡主在花圃喝茶,小郡主原就心下生疑了,此时见二人竟一道过来,不由笑道,“小叔着人寻阿凤哥哥,倒是镜姐姐也一并来了,你们在一处不成?”
李镜没想到他是为这个别扭,不由笑道,“谁说都是女人才给人画,多少山川画里,有的是男人。”
小郡主心下一沉,倒是面不更色,笑,“阿凤哥哥不但生得好,看他常白天穿衣打扮,也知目光不俗。这花簪,怕是他特地说了模样,叫银楼打制的。”
小郡主听李镜这语气,并没有半点热络,更替兄长不值,心下亦大是不悦,面上微微一笑,不再多提兄长,反而提及扬州城的景色来,又夸李镜的花簪可贵,小郡主笑道,“在都城倒没见这个款式,怪新奇的。”
李钊好悬没笑出声来,打趣mm,“可贵你火眼金睛,竟然看出来了。”
小郡主笑,“是啊,待阿镜姐回都城,就会把婚事定下来吧?”
平珍听他们说话,随口道,“不是说阿镜过了及笄礼就订婚的吗?”
第27章
李镜笑,“还记取哪。”
李镜见秦凤仪还挂念着她生辰,天然愈发欢乐,二人正说着话,秦家下人过来,说是平御史府的帖子,请秦凤仪畴昔说话。
李镜出门自要打扮,秦凤仪甭提多热忱,李镜梳甚么样的发髻,簪甚么样的金饰,配甚么样的衣裳,他都帮着出运营策。待李镜清算好,二人便一同去了平御史府。
“也是。”
秦凤仪道,“干吗老是画我,别人都是画女人。女人才给人画呢。”
秦凤仪当时就不能再与平家叔侄坐着喝茶了,平珍看他面色极差,觉得他被绿豆卷噎坏了。秦凤仪便顺嘴寻了个不舒畅的借口,自御史府告别而去。
并且, 为人非常脸大。
“真的?”
秦家佳耦晓得儿子又留在李家用饭了,秦太太与丈夫道,“昨儿返来还说获咎了李女人,我还为阿凤担忧来着。他这孩子,说说行事夙来随心,我就怕他那里不铛铛,冒昧了人家女人。不想,今儿又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