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安帝冷下脸来,“都少说一句!明天是迎闽王回京,不是叫你俩拌嘴的。”
闽王还得为本身辩一句,“我可没说你私运,是听闻南夷有私运之事。”
“我私运给谁啊!私运给你啊!”秦凤仪道,“你别脑筋不清楚,我们南夷的瓷器,苦巴苦巴的送到你们闽地,不给你一成润手钱,你就要多征一成的商税,觉得我不晓得哪!”
因是在外,寿王不好多言,拍拍秦凤仪的肩,辞了愉王,与寿王妃上车去了,到了车上,寿王妃才问,“如何了?看你们神采都不大好。”
秦凤仪长眉一挑,“我刚就藩三天半,就有人参我私运海运,这是曲解?”
景安帝打趣,“如何,还嫌朕给你封地给的不好了?”
闽王的表情也不是很好,本来秦凤仪便曾是宗室改制的主力军, 当年在都城, 闽王硬是给秦凤仪气厥畴昔的。固然不知是真厥还是假厥, 但, 由此可见二人干系了。直至秦凤仪就藩,俩人还是邻居,独一让闽王欣喜的就是, 秦凤仪封地乃天下第一穷的封地。
但,秦凤仪就藩南夷后,大开私运之门,这混账东西的确就是直接在截他的买卖啊!闽王气的,给朝廷上折子参了秦凤仪一本,本来闽王想着,这混账东西哪怕就是皇子出身,但,就凭柳王妃一条,这身份就难堪死了。况,朝中另有大皇子系,焉能看秦凤仪快意?成果,秦凤仪转头参他十八本,俩人的官司,现在还没打完呢。
闽王公然叫他气得不轻,“你敢对天发誓,你在南夷没有走黑货色!”
“哪儿啊,跟闽王你一比,差的远了。”秦凤仪接过宫人捧上的香茶,呷一口道,“何况,那也不是我编的,都是我探听出来的,人证物证俱在。诶,闽王你这返来京,不是投案自首来的吧。”
大皇子脸都气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