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安帝自是要安抚秦凤仪的,景安帝给大皇子气个半死,想着秦凤仪一贯性子烈,并且,他与秦凤仪干系方才好转,给大皇子这么一搅和,纵秦凤仪未几心,还怕小人多嘴啊。故而,景安帝上朝时就叮咛马公公了,着人宣秦凤仪进宫用早膳。
闽王见大皇子精力头儿不大好,非常美意的劝了大皇子几句。景安帝倒是下了朝便召秦凤仪进宫见驾,还赐他早膳。
“海运之事,莫非没人查过吗?户部、翰林均着人到了南夷,他们莫非都是瞎子不成?再则,私盐之事,江西有实证与镇南王相干吗?你就这么急吗?是不是比朝廷平信州、征桂州之事还要急!”景安帝气得不轻,他自以为政尚算贤明,本日看一回镇南王赛过性的气翻闽王,看得正爽,大皇子便在皇家宗室跟前犯了回大蠢。依景安帝之脾气,如何能不恼!景安帝直接就把话说明白了,“你内心对镇南王的想头儿,朕都清楚!镇南王的性子,也不是个软和的!但,这不过是你们兄弟间的私怨,你将私怨置于国事之上,你对得起朕对你多年的教诲吗?”
秦凤仪本日一召便至,亦没安甚么美意,他用心来笑话景安帝来了,秦凤仪笑笑,“那是,人都说,狡兔死,喽啰烹,飞鸟尽,良弓藏。南夷另有桂地在山蛮之手,总另有效我之处。我揣摩着,大皇子不会是想把我调开南夷,叫平家人去南夷平叛山蛮吧。”
大皇子神采惨白的退下!
李镜摆摆手,“朝中这么想的,也不过是些个昏头小人罢了。陛下还不至于此,不说别个,桂地还在山蛮手里呢。”
景安帝气得,展转反侧大半宿,没睡好。
秦凤仪幸灾乐祸了一回,还与景安帝道,“你儿子可不如我儿子啊。”
景安帝先奇怪了大阳一回,抱着大阳在本身身边儿,方与秦凤仪说了昨日之事。景安帝道,“大皇子那边,朕已训导过他了。我朝自□□立国,从未有藩王改换封地之事,你尽管放心便是。”
秦凤仪身为本日暴风眼中的三人之一,大抵是睡的最早的,大皇子倒是回书房后,枯座半夜,方在内侍的安慰下安息了。至于闽王,闽王本来被秦凤仪赛过性的狂喷,成果,大皇子解了他的围,并且还看了皇家的一场笑话,焉能不乐,心下偷乐好久,还做了个好梦,第二日早早的上朝去了。
见大皇子还不肯说实话,景安帝劈手将手边矮几上的官窑瓷盅拂了下去,咣啷一声,砸了个粉碎。大皇子直接跪下了,要求道,“儿臣知错,求父皇别气坏了龙体!”
“叫他们说的,我都不敢去平桂地了,这如果把桂地平了,还不立即翻脸叫我们走人哪。”秦凤仪凉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