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方悦等人,则是哭笑不得,同方阁老说到此事,方阁老笑,“这景川侯,看来是气火了。”又问,“有没有打碎阿凤?”
秦老爷轻斥,“这叫甚么话,知府大人还不是美意提点你。”
李钊看他热炭团一样的心,又想着,秦凤仪是个实心的鲁莽人,与他道,“我与阿镜先归去,待得事情妥了,再给你来信,你再去。”
章知府年纪尚轻,给秦凤仪逗笑,归恰是在扬州城,他说话也随性了些。章知府笑,“你这还没见着李侯爷,你如果见着他,断不敢再说这等猖獗之话。”
秦凤仪如何放心,“这如何成?如果我不去,万一岳父挑理,说我不亲身上门提亲,说我心不诚,可如何是好?再者说了,还没经岳父相看,想来岳父也难许亲。”说着,秦凤仪复打起精力来,自傲满满道,“何况,凭我的边幅,那里会有人不肯意啊!岳父是没见过我,才闹个别扭,待见着我,一准儿就情愿啦!”
“如何不成,带上咱家的大管事,再配几个忠心的侍卫。就我这边幅,谁不肯意将女儿嫁我?除非我岳父是个瞎子!”秦凤仪这自傲心爆棚的程度,秦老爷都没法儿说,还是提示儿子,“那都城地界儿,很多人家不讲究品德边幅,只看家世。”
方悦想到此事就觉好笑,“那里打着他了?凤凰公子在城中多么名声,阿凤一出门,满街都是瞧他的女娘,这伙子人尚未近身,就给这些女娘们挠了个满脸花。”
“咱家也是官宦家世啊,爹你身上不是另有五品同知衔哪。”看他家,要官宦就官宦,啥都有!秦凤仪不觉着本身是纯粹的商贾后辈,他爹明显也是官身哪!
“一准儿一准儿。”秦家父子起家相送,章知府道,“凤仪送送我罢了。”
李钊心说,我爹见着你,没准先把你揍个大猪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