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与李钊酷似之人,天然也见到秦凤仪的好模好样。秦凤仪的边幅,凡头一遭相见之人,没有不赞叹的。便是此人,亦不例外。特别秦凤仪那一声“咦”,倘“咦”的是个路人甲,估计此人理都不会理。但,“咦”出声来的是如许一名边幅极其出众的少年公子,此人勒住马,看向秦凤仪,面色暖和,“刚听公子发赞叹之语,不知是何原因?”
待过了李镜的生辰礼,大船持续北上,不过半月便到了京郊船埠。此际,望着船埠上一眼望不到头的船只,秦凤仪当真开了眼界,赞道,“公然比我们扬州城的船埠大很多。”
这一起子没出息的!
一起进了永宁门,便是都城的正街,安然大街,秦凤仪都看直了眼,扬州城最宽的路不过六车并行,可在都城,这安然大街上,宽至八车并行,更不必提这街上车马拥簇,行人不断,街两旁更有店铺无数,较扬州之繁华更胜三分不说,可贵的是这一份高楼宽街的天子气度,别处再没有的。
李钊天然是想mm生辰的正日子簪本身送的簪子。
那人见秦凤仪服饰整齐,边幅更不必提,更兼他面上带了些少年的天真气,便有几分喜好,朗声一笑,“本来是阿钊的朋友,如何未几坐会儿。”
秦凤仪才不会理这些下人如何想,他娶李镜,又不消征得下人们的同意。望着李家兄妹进了侯府,秦凤仪调拨马头,往淮商会馆而去。
李钊气笑,“那是说给我听的?”
秦凤仪笑,“李大哥刚返来,明天有些冒昧,明天赋好正式拜访。”对这位酷似李钊的青年人笑了笑,秦凤仪一拱手,“大哥,我不打搅了,有缘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