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阁老平珍尽管与景川侯闲谈,一应婚书事件自有这俩官媒指导着,包含聘礼票据,秦家都是一一备好的列举清楚的。纵这俩媒人见多识广,也觉着秦家这份聘礼不薄了,想着果然是扬州盐商,身家这大富,并不逊于这都城朱门!
“这有甚么急的,离殿试另有好几天呢。”秦凤仪看着李镜道,“就是可惜往赌庄投的那些银子,但是打水漂的。”
李钦给秦凤仪气得,脸都青了。
以后,订婚结婚,便是风俗上的事了。
景川侯也只凭他们相互打趣较量,并未几管。
李镜细细与他说道,“今再等三年,以你的资质,文章再磨三年,三鼎甲都是有机遇的。”
秦凤仪紧紧的抱住她,把头搁她肩上, 轻声道, “我可算又把你娶回家了。”
此婚书必然,两家的婚事便是定了。
“这还是一点?”李镜道,“阿凤哥,你与那些四五十岁中进士的人可不一样。你现在不过弱冠之年,现在朝廷,七十岁致仕。你能做五十年的官,这五十年,你如果在朝廷当真熬资格,也能熬到六部高位了。你如果同进士,便是再如何熬,六部高位也没你的份!这如何不同不大?天差地别!你如果同进士,今后同年相见,人家都瞧你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