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两人刚从侧门进入黉舍,就有一大群人围了过来。为首的是一个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的中年男人,两侧都是拿着讲义档案的的带领和教员。
“多亏是个差等生,这如果劣等生有个好歹,我们心血不白搭了吗?!”
“他每一次循环都要面对你我,等哪一次他看腻了,就摆脱这束缚了。”丹歌道,“这一趟徐州,我真不该来……”说着却耸了耸肩,“却又不得不来。”
“嗤,谁奇怪晓得!”子规翻了个白眼,傲娇地扬起了头。
两人远远还听到校长的声音,“阿谁杜教员啊!我可不是为你出运营策啊!你真的可别威胁人家!”
“六!明天早晨我们的门生就该离校返回家中!明天已经是礼拜六,现在都中午了!金笑的家长连个电话都没有往黉舍打过!他们家孩子当是气球呐?说放手就放手不管啦?!”
“我呸你个伪君子!”子规笑骂一声,决然迈步。
“一十……二十……三十……”
子规走着走着,忽而眉头紧皱起来,“哎不对,我细想一下,好似你哪怕胜了也是亏的呀。”
“哦?你胜我胜,有甚么好处?”子规有了兴趣。
“提及了王莽,我俄然想起了阴龙。”丹歌忽而笑了起来,“那阴龙曾和我吹嘘,他的学问放到当代,必是做成王莽那样的帝王。谁料竟一语成谶。”
……
而丹歌却在此时全然转过了身去,不看了。
“哈哈!”丹歌忽听身后子规大笑起来,心中“格登”一下,缓缓转过身来,心中暗想,“不肯帮我么?”
眼看着前面桑梓桃李在列,而两人也仅余十步可走。
子规又挥了挥手,“明天我去金笑家了,金笑并没有回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