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固然高强,但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……”丹歌想到这里,有了决策,“就先解一解他们心中的躁动。”
“这我晓得,刚才那一道酒香,帮我理顺了一些思路,这或许是个法门,我借着这清酒弹丸梳理影象,应当事半功倍。”
子规摆了摆头,仿佛是把脑内的脑仁摆正,但即便如此,也并没有想通丹歌的体例。因而他就细心地想,想着想着,忽而痛感袭来,让他眉头蓦地一皱,稍稍捕获到的陈迹再次沉湎到脑海的深处,他懵懂而茫然,没有获得任何答案。
“嗯!”大师对子规的答案表示肯定,同时沉吟着,“这好短长的奇物,仅一口轻嗅,就能使思念通达。老道固然不是贪婪之人,见此却不免心动啊!”
子规点头,将弹丸放在鼻前美美地吸了一道,这一道气味的结果并不比喝一口清酒的结果差多少,他的眉头立即就伸展开来,头痛减缓,而一个他追随的答案也顺势跃但是出。他一拍脑门,“啊!本来是算卦占卜啊!”
子规接过弹丸,“如果那廿於菟当真有这思路混乱引发的头痛之症,那这就是对症的奇药,仅凭这一物,便可将它从洞府诱出,让它不思后退,乃至于我们在逃脱的时候,也有效处。”
不一会儿,两人都从这微醺的状况中规复,他们的心愿也算了结,而这所谓的奇物并没有设想中那样奇特,他们也就不复之前的恋慕和猎奇了。殊迁将弹丸递回,老道则道:“这东西我并没有感受出甚么独特的结果来,你们肯定仅仅仰仗这一粒弹丸,就能留住廿於菟?”
这酒独一的奇效,正对的是子规的思惟混乱激发的头痛之症,而老道殊迁两人并无此症,以是他们并没有感遭到甚么非同平常之处,不过是异香扑鼻,稍有醉意罢了。
而那清酒弹丸,此时已经从老道手递到了殊迁之手,两人都已经闻了一道酒香,但这清酒本也只是仙神们喝的酒,或更醇香,但实在与平常酒并没有很多的不同,更不消说只是一道酒香气了。
“逃脱的时候,这东西如何用?”老道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