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回事儿?!”子规驱动着他的飞轮也返来济急,此时飞轮在一抖,“唰唰唰”地将那茅房石头……也就是黑将军片成了碎屑。然后这些碎屑由飞轮转动的风吸去一边,洒在了火焰山内。方才神武的黑将军,就如此耗费在火焰当中了。
黑将军倒飞不满,但自高空落下的黄色倒是更快,眼看着黑将军相救不及了。这时候风标手里已是捏上了天子的朱批符纸,朱批为正,顺心快意,凡是所想,统统顺利。
世人还在诧异:是谁这么缺德在世人危难之际竟然还来补刀,并且还是如此莽撞地用船砸!但世人却发觉那船上探出来了一个圆圆的脑袋,恰是瘦子祁骜的头。丹歌一皱眉头,“如何除了内乱,另有了内忧?!”
“嗬!可真是‘黄’!”子规赞叹了一声,从那火球里落下来的,恰是通黄的东西,就仿佛是……
从这船舱的暗中处,渐渐蒲伏出砚龟胥师来,“祁骜画个船已是不易。而这船外的水,你猜会是谁干的?”
“是审判。”砚龟道,“是审判的力量、惩戒的力量。这是将罪过加上八卦的强大神通,除风家家主以外,是无人把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