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本身落至空中,那新斩的头颅不知何时已在本身身下,本身踩了个粉碎认不出来,只觉得是黑衣人死了。
鱼钩微动,眼看着尖头就要刺入蚯蚓,蚯蚓却将身子一抻,变得如同丝线普通粗细,一头往鱼钩另一端的小眼儿一钻,扭转头来就要打结。
廿於菟瞅了瞅地上的肉饼,再看了看远处的丹歌,尽是疑问,既然那人尚在,那这肉泥……
那鱼钩钩身变直,倒钩褪去,化作一根绣花针,而那丝线,在之前为了礼服鱼钩时已经穿眼而过。穿针引线,针在前,线穿入针内,则被针所摆布。
本来这大鸟的成因和那马队一样,都是声音所化,马队枪尖具有廿於菟第三头的金属性,那鸟喙就是丹歌宝剑所锻。子规廿於菟此番斗法,斗得恰是他们的道。
伴着一声高亢的鸣叫,一只由泥沙构成的大鸟自地盘中翩但是起,两翼扇动刮起灰尘阵阵,灰尘当中唯见那兵士的血红色双眸,和这大鸟发亮的利喙。
大鸟先动手为强,鸟喙就在战马马足,它叼起马足往上一摆,就待吞之入腹,却发觉口中之物顷刻变得柔嫩,再细看,那马队已化作一条流沙之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