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越又被分到了第一场比赛,安之若素的走上擂台,等着他的敌手。
宁越神采不动,内心却在暗叹:“真没想到,羿天罚竟然在这些天里又有冲破,上一次见他和马伯砀脱手的时候,也只要三头大日金乌,现在固然只是多出了一头二阶大日金乌虚相,但是气力却强出了一倍不止!”
另一方面,得了告诉的五行宗宗主徐问机神采沉凝,看动手中的比赛安排,将门下的女弟子叶溪虞唤来了身边。
以是就算是宁越自发近期有了不小的冲破,回想起当时羿天罚和马伯砀交兵的景象,也是感觉与这两人对抗,胜率极低。
只不过群情的风向较着方向羿天罚,统统人都是更看好乾元宗的这个弟子。
南笙也是闪现出一丝担忧的神采,说道:“燕七师弟脑筋矫捷,但愿他能知难而退就好。“
羿天罚占了上风,在空中俯瞰擂台,看着宁越的目光鲜暴露一丝戏虐神采,抬手一指,漫天火海跟着大日金乌虚相一同射向宁越,炽烈火光将宁越神采耀得通红。
叶溪虞只是应是,去了擂台前,直接认输弃权这场比赛,将宁越直接送进了第六轮的比赛。
马伯砀也是在一旁点头,当真的看着擂台,说道:“这羿天罚这些天气力又有精进,大日金乌虚相公然不凡,只凭着三阶虚相就能对抗四阶虚相,如果我对上他,也很多加谨慎,这个燕七,看来这场必败了。”
宁越回到雁行宗,李寒孤和南笙都是出声道贺,宁越这一番算是出人头地,在八派论剑大会上的风景就算想要袒护,也是袒护不住的。
李寒孤神采有些冷峻,说道:“燕七之前打败了乾元宗的弟子,在第一场比赛上落了乾元宗的面子,这场比赛可不好打,那羿天罚的气力可不是羿晟能够比拟的。”
就在他在初来乾国都城的时候,他就见过羿天罚和五行宗马伯砀两人之战,影象深切。特别是当时羿天罚以三阶虚相对抗马伯砀的四阶虚相,完整没有落鄙人风,令宁越相称顾忌。
羿天罚大声发笑,身材飞浮在空中,抬手间,四头大日金乌虚相持续打击,底子不给宁越喘气的机遇。
宁越被轰的连连后退,羿天罚武技不俗,虽说看起来只是操纵大日金乌虚相接连打击,但是每一次打击都进犯向宁越防备疏漏之处,目光灵敏之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