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爵,我从一开端,就没有把你当作嫌犯。不然的话,我也不会派格拉芙的军队来请你。”塞巴斯蒂安考虑措词。
塞巴斯蒂安一愣,他用眼色表示比尔闭嘴。他拉过椅子,抬起手:“请伯爵渐渐说。”
“摄政王陛下,一大朝晨你就让我到这里来?”艾林伯爵的语气中透着不快,“还让我看这个?”
比尔抓起面包,咬了一口,抬了抬眉毛:“艾林伯爵的意义是?”
苏鲁士运河上波光粼粼,各色的船帆在河面上浮动。雷霆堡仍然繁华似锦,天下各地的贩子堆积于此。教堂里的歌声已经结束。
塞巴斯蒂安不出声,带着艾林伯爵分开坟场。两人一起沿着台阶走下山,远处的教堂里传来钟声,一群白鸽飞向天空。
“你的家属的骑手?”塞巴斯蒂安明知故问。
“哼,不过是骗我来雷霆堡罢了。”艾林伯爵嘴不饶人,“真巧,刚好伦德斯泰特的人侵犯我的领地,我不得不来雷霆堡。”
塞巴斯蒂安如同醍醐灌顶,艾林伯爵的话仿佛拨云见日。如果要暗害天子陛下与大皇子,必须先得知他们插手个人比赛。
“你!”艾林伯爵瞪了比尔一眼。
“有人栽赃给你?”塞巴斯蒂安摸了摸胸前,他只摸到了氛围。双塔波纹坠饰已经被我扔了。
艾林伯爵摸了摸胡子,说道:“摄政王陛下,事前得知大皇子插手个人大赛的,都有谁?说实话,当时看到他与天子陛下呈现在个人比赛,我惊奇万分。”
“我们是想问一问,艾林伯爵是否有印象,可曾暗中派人暗害大皇子。”比尔喝下一杯葡萄酒,说话轻描淡写,“毕竟,骑士比赛前,伯爵的亲戚,库恩男爵死了。”
“你别像个酒鬼!”塞巴斯蒂安再次警告比尔,“酒烧坏了你的脑筋?伯爵说的这些,你没想到?”
“怪不得,艾林伯爵对伦德斯泰特家属的态度,就像对待山贼匪贼普通,一点都不尊敬。”塞巴斯蒂安玩弄动手里的鹅羊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