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贯很听二叔的话,但是明天实在看不下去了,说二叔,我们不能如许做事,赵虎帮了我忙,还要废他条腿,也过分度了点!
固然不能带刀,但是他们总能找到趁手的家伙。
因而我也豪气顿生,慷慨激昂地说:“好,你要去了,我陪你去!赵王爷要废你的腿,我就陪你一起废!”
二条:“说甚么呢,我有那么瞎吗?”
赵虎是我带过来的,我当然要包管他的安然!
“不消。”赵虎摆了摆手:“来我家了,还用你筹办酒?”
二条也真听话,绝口不提女朋友了,不过我也越来越猎奇,想晓得二条的女朋友长甚么样。
辫子这才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鸡炖好了,熟肉也都摆在盘里,我和赵虎、二条坐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下。
辫子在我们本地也是响铛铛的一号人物,谁都不会等闲惹他,一时候二叔和赵王爷,另有吴老邪和宋大鲵,都纷繁和辫子说好话,还说有甚么丧失,必然照价补偿。
“好香。”二条抽了抽鼻子:“能叫我女朋友一起来吃吗?”
红红,估计就是他的女朋友吧。
吴老邪说行,那就等着你的好动静了!
到了赵虎家里,他和二条公然已经返来了,正在厨房内里玩弄一只已经褪好毛的鸡。二条生火,赵虎往鸡肚子里塞葱姜蒜,正忙活着,赵虎大呼一声:“二条,你看清楚,别把我外套点了!”
我必定不能让赵虎受伤,猛地抱住二叔的腿,同时对赵虎大吼:“走啊,快走!”
像赵王爷如许的人,如果真要和赵虎过不去,赵虎今后的日子就难过了。
“我去买。”我站起来。
我和赵虎喝到兴处,当即决定拜了把子,随便搓了两把草,又点了几支烟,一拜彼苍,二拜大地,接着伉俪……哦不,兄弟对拜,义结金兰。再问春秋,赵虎比我大几个月,他当年老,我当二弟,当然称呼还是叫名,没有那么多的讲究。
赵虎说得都对,我也只能躺平任嘲,低头一声不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