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”板儿哥持续说道:“开端吧,一项一项完成,先往头上倒啤酒,再过来叫一声巧柔姐,最后拿二十万出来,这事就算完了。”
能够是赵虎的态度让板儿哥感到对劲,也能够是板儿哥本身是个挺讲理的人,他点了点头,冲袁巧柔说:“是啊,浇过就算了吧,这态度也挺诚心了。”
“能办能办……”赵虎从速安抚着板儿哥:“二十万嘛,我明天必然让人给你凑出来。”
“二百块行不?”
“程依依和袁巧柔斗了这么多年,也总算是落下帷幕了。”
我才当老迈多少天啊,底子没有多少钞票入账,并且每天吃吃喝喝,宴请这个宴请阿谁,穷的一逼。我要有钱,早去援助二叔扩大出产线了。
我举起剩下的半瓶啤酒,哗啦啦往我头上倒了下去,金黄色的液体刹时淌过我的脸颊、脖子和衣服。
“没啊!”赵虎叫苦不迭:“别看我当个老迈,实在钱都分给兄弟们了,我是真没多少啊板儿哥……”
程依依二话不说,就把啤酒瓶举了起来,但我还是拦着不让,我哪忍心让她这么干啊。
我还没有说话,赵虎就先跳了起来:“大妹子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不能替你早点说啊,张龙都浇完了你才说,你这不是戏弄人吗,那他湿了一身咋整,说不畴昔的嘛!板儿哥,我说得有没有事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