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亏我们也早有筹办。
凌晨两点,全部苗家大院还是安静如水。
苗思成绝想不到苗苗还敢返来,更想不到还是我们带着她返来的。
我们的人未几,较着处于下风,幸亏对方一时半会儿也攻不出去。
“你爸刚才和我喝了两口,有点头晕就上里屋睡觉去了。”
在苗苗家里,在苗老迈的身前,我将今晚的全部过程给他讲了一遍。
“好大的胆量,大师上啊、杀啊!”
“张龙?!”
“住——手——”
院中本来就有一大群人正在待命,刚才的一声惨叫已经引发他们的猎奇,再听到苗思成的吼声,立即喊打喊杀地冲了过来。
内里一阵大乱,屋子内里我也肝火攻心,这个苗思成还真挺难对于,我就不信他断了只手还这么能蹦跶?
“咔嚓”一声,鲜血飞溅,苗思成握着匕首的手“啪嗒”一声跌落在地,匕首也“当啷啷”地滚到一边。
苗思成一边说,一边摸出匕首,狠狠朝我扎了过来。
苗老迈公然还在客堂等他,一见到他就问:“侄儿,环境如何样了?”
刀是程依依给我带来的。
因而他又仓促赶到苗老迈的屋子里。
当初剁南霸天,我都毫不踌躇,别说这个苗思成了。
苗思成也没多想,顺手就把扳指责了下来,但在这一顷刻,他又感觉奇特,父亲一贯酒量不错,如何没喝两口就醉了呢?以及,父亲和苗老迈一贯面和心反面,如何会到他屋子里睡觉呢,明显往外走几步就是本身家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