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不消苗苗先容,从他的警衔也能看出来了。
“是、是。”斧头王提心吊胆地出来了。
我说有的。
金不换也叫来了很多兄弟镇守家宅,撤除实在走不开的,大部分人都到了,足足有上千之数,此中就有祁六虎。
斧头王说:“没有、没有,那里敢呢?”
这是我平生能打仗到的最大的官了,不晓得甩郑西洋几条街。
像我们龙虎商会,因为职位不敷重,在全部蓉城也显不出甚么来,只和我们那片的分局局长打过交道,总局局长直接面都没有见过,我们不到阿谁层次和他打仗。
祁六虎也听出我不想再说下去了,叹着气道:“龙哥,我晓得你在想甚么,不过还是放弃吧,我们确切不是金不换的敌手。你被老首长骗了,你爸底子没有才气救你二叔,要不我们还是回荣海,想其他体例吧……”
我甚么都做不了,可我还是得去看看。
路上,苗苗给我们说了好多金玉合座和金不换的事,金玉合座和我们龙虎商会一样,明面上是个端庄的公司,实在暗里里甚么活动都干,并且比龙虎商会过分很多,黄赌毒根基都占全了,另有其他行业,房地产、文娱、休闲,只如果赢利的买卖,就没有他们不干的。
好大的场面,好大的威风。
以我现在的才气,我甚么都做不了。
“最好诚恳一点,不然我不介怀把你抓进牢里再住几年。”
怪不得我们和斧头王打斗的时候没人来管,确切都来这了。
其次,固然我不是我爸的亲儿子,但是哺育之恩大过天,我必定不但愿他出事,可我又能做些甚么?
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类处所,不来蓉城还真不晓得世上有人能够阔到这类境地,我们跟他一比的确就是土到不能再土的乡巴佬,头发短,见地还短。可我却一点都不感觉镇静和别致,因为金不换越强大,我就越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