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长庆听了曾广孝的话,极其赞美,不过他皱了一下眉头道:“现在如何措置大院君父子是一大困难,杀了他们,恐怕引发乱党兵变;放了他们,即是放虎归山,把他们留在大营,也轻易生变,不是悠长之计。并且,朝鲜局势需求顿时安定,不然日本人就会趁机插手。各位有甚么高见,说说看。”
金允植也冲到闵妃面前,用身材护住了闵妃,惶恐地问:“将军这是做甚!我家王妃已承诺此后不再与日本人来往,对天朝上国忠心不二。”
曾广孝带人绑着李载宪,回马山见吴长庆去了。这时,花房义质带着一队日本兵,赶到了景福宫,不过,他晚了一个时候,当时曾广孝已经搞定统统,局势已定,朝鲜兵变已经没日本人甚么事了。
王得功也不想在吴长庆面前表示得太没骨气,也做了近似的表态。
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加上青年袁世凯带头站了出来,几十位背洋枪的中等个头的淮军站了出来。
曾广孝、袁世凯、张謇带着被绑的李载宪,奔驰回到马山,进入吴长庆的营帐中,袁世凯、黄仕林和王得功等将领都在。
寺人答复:“不敷二十人。”
张謇猜到了曾广孝的企图,道:“过后我将奏明大帅论功,起码赏银五十两。”
大院君晓得事情已经败露,瘫坐在椅子上,口中喃喃自语:“老夫是忠于中国的。”
大院君被曾广孝一阵烟雾弹迷得晕乎乎,放松了警戒,道:“吴国三千天兵到来,倭人必不敢冒昧。”
大院君头戴草帽,身穿宽松的摄政王官服,眼角深深的皱纹显现他没睡好,日军和清军赶往汉城的动静他早得知了,日军必定是帮闵妃的,他只能寻求宗主国中国的庇护。
曾广孝说:“好,出列!家里有兄弟姐妹者优先出列,其他人等,驻守营地,等我响枪的信号,你们就敏捷赶去景福宫北门。”
曾广孝将李载宪推倒在大院君的面前,李载宪已浑身血痕累累。曾广孝说:“太公演技不错呀,不过你最好问问这儿子,他在路上跟我说了甚么。”
曾广孝道:“此女子行动举止极其轻浮,不像是王宫中人,我也是以为她是假的,要不费事太公跟我一起去大营中辨认。”
曾广孝对大院君说:“吴大人令我转告太公,朝鲜有一大臣金允植,带着一貌似闵妃的女人已到大帐,那女人脸上有疤,不晓得此妃是真是假。”
吴长庆带着张謇去找花房义质构和,两边在仁川谈了一个月,他们代表朝鲜和日本签订了和约,没割地,但因为朝鲜烧了日本的使馆,理亏,赔日本国所受侵害及保护公使水陆兵费五十万两白银,每年支十万两,分五年还完,条约最后一条还规定:“日本有权派兵庇护使馆”。
大院君还想狡赖,曾广孝把帐外的金允植叫进帐中,金允植拿出闵妃写给中国的求援信,并说:“闵妃并没有死,她身在忠州,随时能够赶回汉城。”
曾广孝拔出他的手枪,交给袁世凯,身材娇好、面貌冷傲的闵妃吓得花容失容。
大院君正坐在主宾的位子上,一边喝茶,一边跟吴长庆邀功,报告朝鲜兵士因口粮被参杂了石子和荆布,肇事而被赃官抓捕,进而叛变,杀入王宫和日本大使馆,本身闻讯赶去,临危不惧,平叛了乱军,把日本人赶出朝鲜。说到这,大院君老泪纵横:“王妃是以乱被乱军殛毙,尸体还被欺侮,我如果再晚出云岘宫一步,熙儿恐也被乱军砍杀。我李家遭此大难,还望将军主持公道”。
曾广孝内心暗想这袁世凯枪法还不错,对闵妃说:“既然如此,今后朝鲜保护王宫的近卫军,就由袁世凯来帮你们练习,王妃意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