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幸这时的东王杨秀清,搂着女状元傅善祥还在睡梦中,一早晨玩了三次,他已经筋疲力倦了。听到门外有喊“杀”声,他光着身子就起来了,朝着屋里的两位侍女叫道:“出去看看,内里何事如此鼓噪?”
这时,门外又出去一名杀红眼的承平军将领,恰是佐天侯陈承容,他左手拿着沾满鲜血的刀子,步步逼近了杨秀清,笑道:“杨秀清,你也有明天,你还在玩安福的把戏呢?比来连屠宰场的大妈们,都不信你这一套了呢。”
“尔等快停止!天父下凡了!”杨秀清别无他法,他只好口吐白沫,翻了翻白眼,又假装“天父下凡”的模样,想作最后的一博。
那两位侍女刚走到门口,就被韦昌辉一剑封喉,倒在了血泊中。
陈承容用力掰断了杨秀清的手指,咳嗽了几声,才缓过气来。
陈承容的个头比杨秀清矮小,杨秀清趁着陈承容擦拭眼睛的工夫,一把掐住了陈承容的脖子,拼劲了满身最后的力量!
北王韦昌辉哈哈大笑,将天王洪秀全的密诏扔到了杨秀清的脚下,对杨秀清说:“造反?造反的人是有,不过不是我韦昌辉,而是你杨秀清!”
杨秀清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,揉了揉眼睛,才看清一脸血污的杀人者是北王韦昌辉。
固然保卫天京的军队是东王直属,但陈承容是东王的亲信,韦昌辉、秦日纲二人又有天王的诏旨,是以没人敢禁止。
秦日纲目睹了韦昌辉和陈承容的丧芥蒂狂,内心都有点寒噤,固然他也在疆场上百死平生,也在东王府里杀人,但亲目睹到韦昌辉和陈承容那样狰狞的脸孔,贰内心也还是有点惊骇,因为东王毕竟也是金田一起出来的兄弟,韦昌辉和陈承容如许下狠手,将来对本身会不会也如许?他感觉本身和他们不是一类人。
接着,一脸杀气的燕王秦日纲,也提着刀子带人杀出去了。杨秀清预感不妙,顿时黑了脸,指着韦昌辉的鼻子说:“北王,你到底想干甚么?莫非你要造反吗?”
韦昌辉咬着牙,说:“凡是存亡关头,先动手为强,后动手遭殃。我们现在已经不能畏缩,畏缩只会让本身像狗一样逃窜,结局是像狗一样被杀死。我们现在最明智的做法,就是带人杀进城去,杀杨秀清他们一个措手不及!在天亮之前,我们必须血洗东王府!”
韦昌辉、秦日纲的人马很快开进了城里,重兵将东王府四周的街道包抄。这时已是凌晨,韦昌辉对秦日纲说:“顿时脱手,动手要狠,一个活口不留!不然等天一亮,东王的部下现我们血洗了东王府,我们本身就伤害了!”
这时,北王韦昌辉走了过来,往杨秀清的背后连续砍了七八剑,杨秀清才放手,血腥味在全部屋子里满盈。杨秀清死不瞑目,临死前还苟延残喘对北王韦昌辉和燕王秦日纲的部下们说:“韦昌辉助妖,秦日纲助妖,陈承容助妖,天理难容!“
“我们都是忠于天王的,杨秀清谋反,百口人死不足辜。”想到这,秦日纲顿时带人出门,履行天王的密诏,搏斗东王府其别人去了。
杨秀清听到本身的两个儿子被陈承容灭顶在茅坑,肉痛不已,俄然大吼一声,回光返照,一口鲜血吐在陈承容的眼睛上。
秦日纲说:“天都城的保卫都是东王的人,我们如何进城?”
傅善祥提起东王杨秀清,完整触怒了秦日纲,他拿着刀子一刀捅向了傅善祥的下体,傅善祥当即倒地昏死了畴昔。
韦昌辉和陈承容见杨秀清已经气味奄奄,他们还不解恨,上前又砍了几刀,直到杨秀清脸孔全非,断了气!
“你说得太晚了!”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