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消担忧,本王用人,一贯用人不疑!”石达开哈哈大笑,说:“你想体例把你哥哥叫到我们这边来,兵戈嘛,自家兄弟靠谱。只要康福投奔天国,畴昔的事本王既往不咎,让他和你一起带兵,今后建功了,本王向天王保奏他当丞相、检点。”
康禄从速谢过石达开,道:“卑职领命!”
石达开刚说完这句话,街上俄然传来一阵“散开,散开”的严肃喝令声,昂首看时,两匹飞骑已来到十字街口,一队十余人的步队押着两个犯人跟在前面。犯人是一男一女,看起来都很年青。男的阴沉着脸,女的嘤嘤抽泣。
石达开听到这里,明白这两人犯了承平军的分营轨制之法。承平天国的教义倡导“男女划一”,在天国极新的社会图景里,统统都显现着与旧糊口的分裂,妇女成了与男人普通能够行军兵戈的女兵,常日不准和丈夫会晤,被抓了就事犯了大罪,要被砍头。
动静传到九江,翼王石达开决定要在九江再和曾国藩大战一场,他决订婚自巡查九江城的戍守。
那位骑马的军士听到“放人”,先是一怔,见是一个微服的百姓,顿时愤怒起来,拔出佩刀,指着罗纲领呵叱道:“你是何人?胆敢来犯天王的诏旨、东王的诰谕!”
曾国荃带领“吉”字营的五千兵到九江城东门脚下时,天还没亮,城门紧闭,城墙上亦不见一兵一旗。
康禄支支吾吾半天没有吱声,这时,石达开身边的罗纲领说:“康禄的父母都已过世,只要一个胞兄康福。康福的武功文才都极好,只可惜在替曾妖头卖力。”
巡查完城墙,石达开一行人到了街上,市道上很多店铺仍在停业,酒楼茶肆仍然人来人往。
当时的九江城已充满着大仗前夕的严峻氛围。街头巷尾,到处响着清脆而迅急的马蹄声,一队队留着长、包着红、黄两色头巾的承平军兵士在街头巷尾巡查巡查。石达开细心地检察城墙上的防地,九江城上安设了五座大火炮,炮筒擦得油黑亮,炮后堆满着火药。
彭玉麟光复南康城以后,有了曾纪泽收回的大量厘金和几万两赌资,曾国藩结合曾国华、曾国荃湘军,创办火药厂,主动修复舢板,制造更多的长龙快蟹,抓紧筹办攻打九江城。≥≦
城楼上,石达开身穿九龙黄绸袍,头戴单龙双凤战盔,批示城上数门大炮一齐射,两边山上,炮子如雨点飞来,湘勇死伤很多,见情势不妙,曾国荃只得命令退兵。
“哦。”石达开对康禄说:“你们兄弟另有联络吗?”
“只许州官放火,不准百姓点灯呀。历朝历代都是如此啊。”
曾国荃正在四周张望之时,猛听得城内一声炮响,顷刻间,东门城墙上竖起无数面犬牙三角旗,城门敞开,林启容亲率一彪人马杀了出来。
“你如何晓得?或许他们是通奸吧!”
这一次打击九江的大战,以湘军的失利而告终,湘勇伤亡很多,曾国藩心中非常焦心,半夜睡不着觉。
石达开上千扶起康禄,说:“康将军不必多礼,你辛苦了。你家里另有哪些人?”
石达开对林启容治下九江还算对劲,对身边的韦俊说:“看来林启容是小我才啊,不但会兵戈,还会管理百姓。”
“我熟谙他们,是守端方的伉俪,倒了血霉!”
“别乱嚼舌头根,谨慎丢了性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