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说实话,我不需求你那样的浮名。”当过几年统帅的老九,已不像畴昔那样唯大哥之命是从了,他有本身的设法,不过他跟曾国藩说话,口气和神态还是非常恭敬,“当官不当官我也无所谓,只要吉字营能兵戈,朝廷就不能不升我的官!我们曾家兄弟如果名声都像你那么好,不贪财不好色,朝廷必然会感觉我们另有所图。”
“论你前段的劳累,是该当归去歇息。”曾国藩望着九弟黑瘦的脸,说:“不过,四眼狗未灭,你要乘霸占安庆的军威,将四眼狗的人头拿下。”
“大哥,仗是打不完的。大哥的教诲,我都记在心底,惟在军办事,若不趋功利一起,偶然多窒碍难行。”曾国荃抬高声音说:“实不相瞒,我此番回荷叶塘,名为疗养,实在是要把从安庆抢来的财物运归去。”
就在这时,内里突然响起一阵短促的马蹄声,曾国藩深感高耸,让彭玉麟陪他出去看看,刚出房门,康福捧着一个木匣正从大门口走来:“大人,朝廷来了告急公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