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当曾纪泽权势被剥夺以后,那他麾下的淮军,自但是然也将面对着湘军一样的运气,这是程学启、刘铭传这些刚刚才崛起的将领们所不肯看到的。
曾纪泽道:“少荃,你能说这一番话,我真地很感欣喜呀。洋人那边,实在不敷虑,我们但是借了洋人很多钱,他们不支撑我们,谁来还他们的债呢?”
“咳――”曾纪泽轻咳了几声,这么多年了,他还是没法适应这水烟呛人的开味道。
“啊!自我投诚以来,每次冲杀必死战!朝廷如何还这般待我?”听曾纪泽这一番话,程学启酒气醒了大半,心头不由一紧,抱怨道:“我几番差点送命,大人都是亲眼所见,他们如何还思疑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