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龙星图眉眼间失落的模样,厉砚舟不由心疼道:“星图,累了大半天了,不如先回府用膳,待歇息好了再查吧。”
“你?”
厉砚舟附耳周愠,轻声道:“王爷,此事说来话长。夏久南是当年夏之淮府上的管家,亦是告密夏之淮的人。有关详情,此处不便多言,我们暗里里说。”
厉砚舟骇怪万分,“星图,你肯定凶手身在皇觉寺?”
龙府。
她是夏之淮的遗孤,以是凶手想通过夏之淮的燕瓴箭与她获得联络?或者说,通过燕瓴箭来表示他的身份?但是,普天之下,又有谁晓得龙星图的真正身份是夏莘呢?
周愠实在没想到,这个诡异的案子,遽然有极大的能够性与夏之淮案扯上干系!
“凶手操心布局的动机,既然不为害人,那便有别的所求。我想,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偶合。”
“不肯定。”龙星图点头,“我只是推理出一个能够的处所。当然,不能解除凶手是挪行动案,他或许身在别处,是因为风向才挪动到了东南边。但是皇觉寺……”
“对了,有夏久南的动静了吗?”龙星图俄然想到一小我,不免浑身紧绷,难不成是夏久南在设局引她出来?
周愠见状,忍不住问道:“夏久南是谁?砚舟,你二人在说甚么?”
厉砚舟振振有词,“本官路过龙大人府邸,又饿又累,莫非龙大人不请本官入府喝杯茶吗?”
厉砚舟与龙星图立即想到了一处,但又点头道:“尚未有动静。”
“好,临时不提皇觉寺。”龙星图俄然抬高了嗓音,“砚舟,我的直觉奉告我,这支燕瓴箭是凶手用心留下的线索,并且是专门留给我看的。”
周愠道:“对,一时半会儿没有冲破,耗在这儿也是华侈时候。”
厉砚舟和周愠陪着龙星图呆在案发明场,持续阐发案情。
“好吧。”龙星图点头,既然主动反击没有停顿,那就静观其变,等候凶手的下一步行动吧。
龙星图一只脚迈入大门,却又俄然顿下,她扭头,看着一起都没有抛弃的牛皮糖,非常无法,“二爷,暗里避嫌能够么?”
而龙星图盯着地形图整整一刻钟,终究在图上圈出了一个处所,是护城河西段所对应的东南边向二十里外的一座千年古刹,名曰:皇觉寺!
厉砚舟点头,附声道:“的确是如许,事关皇觉寺,非同小可,星图你可要思虑清楚再下决计。”
龙星图话中的深意,周愠一知半解,厉砚舟却听懂了。
……
周愠面庞严厉,道:“皇觉寺是皇家寺院,常住寺里的大师,都是礼部和户部登记在册的,可谓知根知底,而外来的和尚,遵循寺里规定,在寺里过夜最多不能超越一个月。龙大人,皇觉寺深得父皇看重,如果你没有切当的证据,千万不成惊扰大师!”
赵侍郎和刑部众官员率人兵分多路去排查都城表里各家药材商、药铺、医馆等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