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数第十六页第十个字。”
“正数第四页第七个字。”
“倒数第十五页第五个字。”
“假!”
这时,钱清民也站出来招认,“大人,十二年前,就是严荆以丞相的权力,施压于我,逼我教唆赵平杀了韩童。严荆或许不能一手遮天,可严荆背后是太子殿下,是将来的皇上,我吃罪不起。”
“大人,雇凶杀杜明诚亦是严荆的号令啊!”周通也着仓猝慌的控告道。
“此!”厉砚舟念叨。
“倒数第六页第三个字。”
厉砚舟转而问道:“陈生,你是如何混进皇觉寺的?”
周捷咬紧牙关不说话。
“正数第二十九页第十二个字。”
“夏!”
“乃!”
“陷!”
龙星图讶然,她揣摩半晌,开口道:“我尝尝。请诸位大人找到最后一页第一个字!”
“正数第十一页第九个字。”
“子!”
而内容,根基与夏久南所述无异,概括了太子和严荆构陷夏之淮的全过程!
厉砚舟几次点头,抓起惊堂木,猛地砸下去,厉声道:“太子殿下、严荆,你二人认罪吗?”
“正数第二十二页第十一个字。”
厉砚舟根据提示念完最后一个字,又合起来读道:“此乃假帐本,太子诬告夏之淮!”
“淮!”
陈生回道:“我和韩童、王炳分开后,一度堕入了窘境。我染上天花,昏倒在了一个村落里,是过路的和尚救了我,他法号慧真,是皇觉寺方丈大师的师弟。年幼之时,慧真大师随师叔云游天下,厥后师叔圆寂,慧真大师亦已成年,便决定回归皇觉寺。入京途中,慧真大师刚好碰到了我,大师慈悲为怀,以身试药,为我捡回一条命,成果,大师却不幸被我感染上了天花,几经尽力,终是没有撑畴昔。”
“本!”
捕快奉上一盆净水,杜明诚将信纸浸入水中,公然如夏久南所言,信纸空缺之处,垂垂显出了朱色的蝇头小字!
“倒数第三页第二个字。”
“诬!”
“之!”
厉砚舟挑了挑眉,没有持续问讯,严荆和周捷并不晓得,真正置周捷于死地的杀手锏,正在路上!
“太!”
“正数第七页第八个字。”
以是,他们不急,有的是时候,将一个又一个奥妙,全数戳破!
四位主审官翻开封存的物证箱,找出夏久南供应的帐本和函件,但是翻来覆去的查抄,并未发明纸页夹层或者非常之处。
“倒数第十页第四个字。”
“是,这就是老奴留在帐本里的切口。事隔十多年,蜜斯竟然全数记得。”夏久南欣喜至极,接道,“函件所用宣纸,乃特别质地,用水浸湿后,会显出埋没的字。”
“帐!”
严荆抢先道:“老夫还是那句话,统统罪孽,皆是老夫一人所谋,太子受老夫蒙骗,放纵老夫犯下各种大案,是老夫打着太子的灯号行事,太子除了诱骗夏久南以外,其他事情,并未沾手。”
夏久南解释道:“老奴当年捏造帐本时,为免太子过河拆桥,特地留了一手,是参照夫人和蜜斯常日里玩得笔墨游戏而设想埋没证据的。”
“正数第二页第六个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