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剑上另头还立着柳茴。
她神采惊诧的看它跟羊癫疯似的摇来晃去,几乎拔腿就跑,可小小岛就这般大,跑哪儿去?
周溪西睁不开眼,她满身颤抖,埋头在它翅膀里,风声在耳畔吼怒而过,比风声更大的,是她心跳声。
可若不分开这里她能活多久?
畴前还是一颗蛋时,它是不如何听的!一到关头时候她就无计可施,完整节制不住!
不,请在过山车的速率上翻倍翻倍再翻倍。
幼龙仿佛决计炫技矫饰般,飞翔的忽高忽低还打着旋儿。
狠狠咬牙,周溪西不活力,她挤出一丝笑,朝它招手。
周溪西被淋了个落汤鸡,湿发紧紧贴在身上。她是玩不过它,加上有所求,不然她真想把它死死摁进海底去。
它这是刚出世还没学会泅水淹死了?还是感觉海底好玩撇下她去漫步了?如果淹死了她干脆也跳下去淹死算了,总比饿死渴死强,如果去漫步了……
但――
周溪西惊诧的睁大眼睛,它不会漫步到把她给忘了吧?
眦了眦小虎牙,它随口喷出一个水球朝柳茴击去,转而扇着翅膀奔向周溪西,持续摇尾巴欢乐不已的嚷嚷道,“娘亲娘亲!宝宝带你飞……”
蹙眉望向身后仍对“埋本身”游戏乐不思蜀的幼龙,她抿唇,既然它觉得她是它娘亲,那么她的话它听么?
它不是人,可当这片六合只剩她一人时,不知为何,仿佛可怖了千倍万倍!
她展开眼,盯着半黑夜幕下的那抹嫩金色,气得浑身有些颤栗。
话毕,周溪西还没体味明白这意义,束缚住她的绳索已不翼而飞,紧接着身材失重猛地一歪,瞬息倒在了一团温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