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感觉面前一黑,两眼一阵剧痛,阿冲的食指跟中指已经硬生生地将他两只眼睛刺瞎了。
“她是我的小女儿娜雅,她是要帮你措置伤口。”帖木儿仓猝跟阿冲解释道。
在狭小的空间里阿冲手中的铁钎底子发挥不开,只能勉强用来自保,渐渐地被廓尔喀佣兵逼到了帐篷的一角。
阿冲摇点头,“我没事儿,阿日斯兰如何样?”
俄然,阿冲耳边听到一声轻微的枪栓声响,心知不妙,飞身冲向帖木儿,一把将他拉倒,顺势把床上的阿日斯兰抱了下来,将床板连褥子盖在三人身上。
帖木儿端着一支猎枪威风凛冽地站在那边。点头对阿冲表示了一下。
蒙古女子快步赶到帖木儿身边,扶着他的胳膊轻声问了几句,眼神里充满体贴之情。
多年来出世入死的经历,让阿冲对四周的事物有种出乎平常的敏感。固然帐篷表里温馨还是,但是阿冲却模糊感觉四周的氛围有些分歧平常。
这统统都在电光火石间产生,别的一个廓尔喀佣兵刚换好弹夹,火伴已经身受重伤,大骇之下也顾不得举枪对准,啪啪啪一阵连射。
“砰”
娜雅对他莞尔一笑,用纱布帮他擦拭伤口。
阿谁廓尔喀佣兵愣了一下,本来觉得本身必死无疑,谁知帖木儿的猎枪竟然卡壳了。他随即反应过来,举枪对准帖木儿……
阿日斯兰趴在地上,头上挡着一块床板和一堆被褥。阿冲蹲下身来查抄了下他背上的伤口,幸亏伤口没有扯破。
“疼么?”娜雅用中文和顺地问道。
远处,三三两两的牧民也提着刀、枪奔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