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气哼哼地说道:“我踏马一开端也迷惑,那些人迎着枪口就冲了上来,一个个刀枪不入跟义和团似得,扫了半天如何一个也没中呢?厥后才明白,阿斯根这狗东西把老子的枪弹换成空包弹了!”
因为带出来的防毒面具数量有限,行动不便的小黑和莫老三就被留在了上面。
梓杨不得不感慨,阿斯根的部下真是高效!能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把陷落的盗洞重新掘开,不愧是专业的盗墓团队。
莫老三对这个安排非常有定见,在中间叽叽咕咕地抱怨个不断,一会儿说“你们欺负我眼瞎”,一会儿又是“要不是我双腿断了,我才不奇怪求你们哩。”
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莫老三被阿斯根坑了一次,现在感觉他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关键他。
老王鄙人面提心吊胆了半天,内心又是哀思又是气愤又是绝望,没想到竟然还会有活着出来的一天。
阿斯根没有被梓杨的吹牛吓倒,平静地提着灯走在前面,梓杨跟苏睿端着枪走在前面,往中间山上又走了百十米,拐了个弯看到地上有个洞口,上面盖了一块几百斤的大石头。
这个石坑固然只要两三米深,但是手脚被捆住的话还真的是没法爬上来,更何况上面还压了块几百斤的石头。
即便如此,如果不是阿斯根他们把盗洞重新挖开,梓杨等人能够也会跟莫老三一样,被封在工事内里活生生饿死。
这莫老三嘴巴也是贱得很,明显人家阿斯根在背着你,你还骑在人家脊梁上说风凉话。
几小我吃力地爬上洞口,重新呼吸到内里新奇的氛围,梓杨心中百感交集,再一次劫后余生,有点想哭的感受。
苏睿扶着受伤的阿冲走在最后,一行人谨慎翼翼地穿过阴暗的通道,又回到之前莫老三挖盗洞的处所。
本来,在梓杨他们下洞以后,阿斯根的部下也顺着那条路悄悄地摸了过来,他们先是开枪打伤了小黑,老王举枪反击,成果被阿斯根在背后撂倒。两个阿斯根的部下扑上来把他按在地上,他眼睁睁看着阿斯根把扑灭的火药扔了下去,老王觉得梓杨他们必死无疑了,还哀思地挤出了几滴眼泪。
两小我被五花大绑了起来,手脚紧紧地捆在身后,大抵是怕他们张口呼救,两人嘴上还被缠了几圈胶带。
阿斯根摇点头:“不是,我来的时候已经是如许了。”
老王可没那么好的脾气,他被捆在洞里大半天正憋了一肚子气,亲爹来了都要怼两句,哪管你是长辈不长辈,直截了本地跟莫老三说:“你要下去也能够,本身趴下去,归正老子不背你。”
一进门就看到地上有座碎成两半的雕像,雕像前面有一道半尺多厚两米多高的断龙石,断龙石的上半段已经被火药炸断了,暴露前面黑漆漆的甬道。
听老王语无伦次地把颠末说完,梓杨本想说几句安抚的话,话一出口变成了:“你小子每天把枪抱在手上,成果一个也没打死,你这落日红枪法真是菜啊!”
梓杨用枪顶着阿斯根的头说道:“你带我畴昔――你别跟我耍花腔!我也是手上有几条性命的人,不在乎多杀你一个。”
老王狠人说狠话,莫老三瘪了瘪嘴,终究消停了。
两人打了半天赋消停,占了上风的老王终究想到撕下嘴上的胶布,对着上面喊,“老李?是你?”
世人顺着通道缓缓地往上爬,梓杨看到就在他跟苏睿落下来的洞口斜上方,另有个半米多宽的裂缝,这里应当是阿冲跌下去的处所。
不过想想他的盲眼和断腿都是阿斯根所赐,内心有情感要宣泄也是能够了解。
阿斯根背着两条腿已经断了的莫老三走在前面,梓杨端着枪跟在前面,枪口抵在他的腚上,制止他俄然发难。